宫鸿羽羞愧难当,“是我的错,贸然改变布防,我不好与你们交代。”
“我见无锋一直没有动作,以为他们不会贸然进攻。”
“是啊,就因为你一个自以为是的想法,我的父母,哥哥的父母、弟弟全死了!”
“好个宫门执刃啊!角宫、徵宫几乎死绝!商宫元气大伤!你们羽宫毫无伤!”
“你宫鸿羽才是宫门最大的耻辱!”
宫远徵咬牙切齿,满腔的怒意,再也无法压制,长刀直劈向宫鸿羽。
“不要!”宫子羽连滚带爬想去阻拦,却根本来不及。
“锵!”
月长老挡了飞劈而来的刀。
宫子羽趁机将宫鸿羽挡在身后,他一脸惊惧的望着宫远徵。
宫远徵是真的要杀他爹,刚才那一刀,若没有月长老阻拦,他爹必死无疑。
“你什么意思?”宫远徵一脸阴鸷的望着月长老,手中长刀缓缓指向他,笑容诡谲,“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月长老一声长叹,“远徵,我知道你的愤怒,但宫鸿羽不该死在你的手里,宫门有宫门的规矩,我们”
“所以你们要保他?”宫远徵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月长老摇头,“按宫规处置,他就是死罪。”
宫远徵脸色稍霁,宫子羽急红了眼,“月长老!”
月长老第一次没有理会宫子羽。
宫子羽着急的看向另外两位长老,同样的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金繁内心五味杂陈,他心中的那个宽仁睿智的执刃消失了。
十年前那场大战他是亲身经历的,有多惨烈,他心知肚明。
他理解宫远徵的愤怒。
宫尚角走上前,按住了宫远徵举刀的手,“宫鸿羽不配在做执刃。”
月长老颔,“的确,那便让子羽来继承”
宫远徵出一声嗤笑,“宫子羽他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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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长老皱眉,“羽宫负责内务,宫唤羽弑父,不能继承,现在只有子羽”
“月长老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宫尚角打断了他的话,“我的意思是,羽宫已经不适合负责内务了。”
“羽宫宫主包庇无锋刺客十几年,谁也不能保证羽宫有多少无锋的探子。”
“羽宫所有的仆从,全部都要押入地牢审讯,当然包括宫子羽。”
“毕竟,他可是被无锋,抚养长大的。”
最后一句话,彻底打消了月长老想要继续劝说的心。
是啊,无锋养大的孩子,真的会心向宫门吗?
没听到,宫子羽平时一直喊着,自己根本不想待在宫门吗?
若是让他当了执刃,岂不是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