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由纪夫先生的盛赞,我们争取提前给贵方供货,以后咱们要多多合作啊。”
真田由纪夫,此刻心里的即将抑制不住喷,只好找了个借口,匆匆忙忙的走了。
“就这?还不如他的上一任能打呢?”
“柱子,还是你嘴皮子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小鬼子给忽悠瘸了。”
“老任,动嘴的事儿我熟,但这搞科研的事儿还得你来,咱俩可是优势互补了。”
“柱子,我就怕咱俩关系近,有人不踏实啊。”
任正斐手指指了指天上。
“老任,你想多了,你忘了我跟李常委咋签的合同了,只要咱哥俩一心,其余的都不足为惧。”
“柱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正好我们又有了新思路,说不定能小小的弯道车一把。”
“老任,秀儿啊,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啊。”
“你就等我的信儿吧,对了柱子,刘叶托人算了一下,说阴历的二月十六是个好日子,你看?”
对于何佳冉即将嫁人,何雨柱已经适应了,既然早晚都要嫁,早一天晚一天的无所谓了。
“老任,那就这天吧,不过送日子你得正式送过来啊,要不然我不同意啊。”
“还用你说,你们京爷规矩多,我们浙省也是诗书礼仪传家。”
看着任正斐在那儿嘚不嘚的,何雨柱为了一急眼揍他一顿,就离开了。
看着何雨柱急匆匆离开,任正斐很是开心的哼起了小曲儿,毕竟难得赢何雨柱一次。
过瘾啊。
……
天津城。
一位佝偻着腰白了头的老头,努力从炉子上把药罐颤颤巍巍的端下来,把头低的很低,小心翼翼的把药倒进杯里。
然后端着朝屋里走去。
昏暗的房间内,散着难闻的气味儿,但已经习惯了的老头,已经习惯了这难闻的味道。
此时,床上躺着一位眼睛已经看不见,躺在床上许久,苟延残喘的妇人。
“老婆子,起来喝药了……”
“咳~咳~”
“大清,我~我快不行了……”
“咱儿子,年纪也不小了,你~能不能~带他~回~回京城,我~可是~听说,你~你大儿子,现在是大老板了。”
没错,何大清跟白寡妇竟然还活着,只不过看样子属实有点儿凄凉。
白寡妇的话,让何大清的大脑反应了好大一会儿,好久才想起自己最后见何雨柱跟何雨水已是快三十年了。
“老婆子,说啥呢,你会好的,等你好了咱们一起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