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内安静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池文懋不知道庄昶在想什么,反正他在面对今晚一定会发生的事情感到很紧张。
我们一会儿要用的东西、家里有吗?
有。庄昶轻笑一声,早就准备好了。
他等这一天四年,当然不会在最后的临门一脚出差错。
池文懋看出来了,他紧张,庄昶则是激动到不行,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眼睛呆滞地忽眨,他应该不会噶在床上吧?
说话间他们换好大红色的拖鞋进了门。
我先去洗澡。
出于为自己的小命考虑,池文懋觉得他需要做好准备工作,而这项工作需要一定的时间,尤其他也是第一次操作。
庄昶伸手抵住门,一起。
他们现在是得到认可的关系,庄昶自然不会再克制和隐忍。
池文懋能说会道的小嘴好像哑了一般,他没得选择,只能和庄昶共同处于狭小的卫生间。
不是要洗澡吗?
庄昶问的语气很平淡,池文懋深呼吸告诉自己没什么,心理建设刚做好,耳边清晰听到金属碰撞的清脆声
庄昶解开了裤腰上的皮带。
池文懋刚刚建起的心理建设瞬间坍塌。
不光是皮带,庄连衬衣都都懒得一颗一颗解开,纽扣崩落在地,池文懋的衬衣当然也逃不掉。
这和饿虎扑食有什么区别?
本来他以为会耗费时间的工程他也没能亲手负责,全部由庄昶代劳。
记得宝贝喜欢桃花味,好闻吗?
池文懋大脑一片空白,洁玉般的手指控制不住蜷缩,指盖上的月牙在白炽光照耀下发出玉石般的光芒。
热气蒸腾,感觉空气都不流通,他呼吸急促起来,开口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浴室有些限制庄昶的发挥,他把人抱到了婚床上。
满目的大红色如同一幅炽热的画卷,更显出床上人的肌肤白嫩,宛如一颗晶莹剔透的果实,等人采撷。
庄昶不光采下,还细细品尝了一番。
池
文懋眼看天边的鱼肚皮翻起,而庄昶还不知疲倦征战。
他泪痕干了的脸与床上墙面挂着的红底结婚照笑容形成了强烈对照。
不过往后生活终归是笑比哭多。
天光彻底大亮,池文懋和庄昶新婚的第一晚在熬夜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