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有点?艰难的,好比撬开坚硬的蚌壳,砸不行,敲不行,怕弄坏了搞碎了,只能一点?一点?研磨。
重?了不行快了不行难受了她还会喊,抓着他?的手臂,掐着他?说别这样。
可能是她实在太?惨了,他?把她抱到怀里,吻了吻她的脸颊,像安抚一个孩子。
钟黎以为?他?要放过她了,说不清是失落还是什么,可下一秒他?说对不起,继而是更狠辣的力道,伴着如疾风骤雨般的吻。
他?的吻密不透风,吮吸的力道像是吸附一般,要将她所有的呼吸都攫取。被吻得快要窒息了,那种心脏快速震颤的感?觉会传递到四肢,脚趾不由绷紧。
她细细的眉毛皱起来,有点?儿?痛苦的样子,柔嫩的脸上攀上红艳艳的色泽,像是盛开的蔷薇花。
那天雪下得很大,这实在是很难以忘怀的经历。
他?实在是很有耐心,像他?做成的那一个个项目,前?期的布局、试探、研究……轻重?缓急,每一点?都恰到好处。她根本就受不了,一开始的主动好像只是错觉,后来就想要逃跑。
他?会把她捞回来,吻她的眉眼,轻轻地抚摸她,像是安抚。
心尖儿?麻麻的,鼻息间又?闻到他?那种那种清冽镇定的味道,感?觉安心不少,又?不自觉放松下来。时间久了,又?渴望更多。
她发出的那些声音,自己听?了都感?觉面红耳赤。
“容凌——”她带点?儿?压抑的哭腔,巴巴望着他?。
他?撑在上方望着她,眼眸幽暗,声音也要比平时要低哑得多。他?说,再?等一下。
她摇头,乱乱的,有点?耍无赖的样子。
他?笑了笑低头吻她,她紧紧抱着他?。
雪停后天色就雾蒙蒙的,只在遥远的地平线上透一点?儿?亮。
床头亮着一盏台灯,灯光调到了最暗的那档。
钟黎累得狠了,蜷缩着躺在角落里。
凌晨的时候她醒了,不舒服地翻了个身,结果差点?被四肢的酸。痛折磨到没办法动弹。
她睁眼望去,身边空荡荡的,容凌已?经起来了。
看一眼手机,凌晨5点?。
衣帽间的地方隐隐亮着灯。
有很轻的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应该是他?在穿衣服。
起这么早?
她真是佩服他?,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
她都不知道自己昨晚几点?睡的,在沙发里那次就被折腾得够呛,后来他?把她抱回房间里,她都快睡着了他?又?来了一次。
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先招惹他?的。
“醒了?”他?穿戴整齐地过来,将外套穿上,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钟黎把被子罩在头上,不想搭理他?。
他?俯身拍拍她,在床沿边坐下。
钟黎气愤地揭开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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