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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樱子，你多大？”吴牧云试探着问，可别未成年呐！

鱼樱子摇头。

“你哪年出生的？”吴牧云换了种问法。

鱼樱子还是摇头。

“那你……以前过过生日吗？”

鱼樱子点头：“七岁生日，爸爸妈妈陪我过的！然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们了。”

“七岁那年，你还能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鱼樱子咬着手指头，看着破旧的天花板想了想，眼前一亮：“想起来啦，地震！”

“地震……还有吗？”

“还有运动会！到处的电视里都在播！”

“是奥运会吧？”吴牧云猜测，鱼樱子点头。

明白了，那是2008年，鱼樱子那年7岁，也就是说，现在她已经22岁了。

吴牧云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成年就好。

吴牧云掏出香气，点着一支，轻松地坐在地上：“七岁之后，你就一直在流浪？”

鱼樱子摇头：“没，和校长一起生活。”

“校长是谁……好吧，估计你也记不住了，后来呢？”

“后来，我把校长给咬死了。”鱼樱子一脸平静地说。

“咬、咬死！”吴牧云吓了一激灵，“什么要咬死校长？”

“他欺负我！我妈妈说过，那里不能让别人碰，他非要碰，还要戳我，我就给他咬掉了，然后，他就死了。”

吴牧云听懂了鱼樱子的表述，不禁后怕地咽了下口水，幸亏问了一下。

这要是直接“采涎”，自己岂不是，会重蹈那个禽兽校长的后尘！

“那是你几岁的事情？”吴牧云问。

鱼樱子费力地想了半天，还是摇头：“记不清了。”

“那年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吴牧云觉得鱼樱子对年份没什么概念，不过他找到了其他方法。

“呃，城市里都没有人了，一些穿着白色衣服、戴着面具的人，抓我抓了好久。”

吴牧云点头，明白了，那是三年前，封成阶段，鱼樱子那时候应该已经开始流浪。

算起来，那年鱼樱子刚好成年，那个校长估计也担心被法律惩处，把鱼樱子养到成年，才开始动歪心思。

养成失败，被反噬，嘎了。

“之后，你就一直在外流浪了呗。”

鱼樱子点头：“嗯。”

“一直在这座城市吗？”

鱼樱子摇头：“这个我记得，这是我的第七座城市，每次城市里没人之后，我都会换个城市，不然没人给我吃的。”

她意思是，每次封成，人不能出门，店铺不能营业，她这种靠投喂的流浪者，就只能换地方生活。

“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吴牧云怜爱地摸了摸鱼樱子的小脑袋。

鱼樱子眯起眼睛享受着被撸，嘴角勾起，笑得很好看。

叮，系统提示，再度出现，说明鱼樱子有反应，而且反应还很大。

吴牧云不觉暗自骂道：“你给我弄了个什么玉人，我不敢采涎啊，她一发狠，我就真特么成太监了！”

系统显出七个字：你命由你不由天。

好吧，吴牧云还是选择相信系统，决定试一试。

他凑近鱼樱子，小声问道：“那个……樱子，你懂男人和女人那些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