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图之才是正道。
祂不断做着心里建设,才勉强把自己满脑子邪念压了下去。
还得继续哄人才行。
“宝贝,我保证以后不乱来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温子溪睁着红彤彤的双眼还是一个劲瞪他,不过终于对祂有了反应,喑哑的嗓子缓缓吐出几个字:
“你管我叫什么?”
祂眨了眨眼睛,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宝贝儿啊。”
“你再乱叫!”
温子溪恼羞成怒,气得小拳头直接打在祂身上。
少年力气小得连打人都不痛不痒的,祂躲都没躲,反问道:“那你说要你叫什么?”
温子溪立刻安静下来,哼了一声,根本不想把名字告诉他。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一直叫你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
“你闭嘴!”
温子溪受不了祂的叫法,羞恼地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温子溪,我叫温子溪,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但是不可以在叫宝贝!”
即便是生气,少年脸颊上也挂着粉嘟嘟的嫩色,看上去很没有说服力。
而且……
居然他没有拒绝祂说的“以后”呢。
这么轻易就掉进了自己埋下爱的陷进,也太可爱了吧!
“子溪,”祂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抬手捧住少年的脸轻啄了一口,“你真的好可爱。”
温子溪脸色爆红,噌得一下推开了他,愤怒地骂声响彻禁闭室。
“你给我滚蛋!!!”
滚蛋是不可能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滚的。
不过祂倒是成功让温子溪对禁闭室产生了异样的恐惧……
就像前辈之前说的,阿润的身体也仅仅只能让祂短时间“降临”,过不了三个小时,□□就承受不住祂的力量似的,在温子溪关切的注视下,身上的皮肤一片片像玻璃容器破碎般产生了巨大的裂缝,然后又在祂的控制下慢慢的愈合。
起初还能勉强维持在一种平衡下,又过了三小时,愈合的速度逐渐跟不上损坏的速度,身体不断在裂开、愈合中反复循环,直至身体濒临瓦解。
“啊,时间到了。”
“阿润”望着手臂上再也无法愈合的漆黑裂缝,分外不舍地对温子溪笑了笑:“你不问我还会不会出现吗?”
就像你问阿润那样。
原本还在气头上的温子溪,看着前辈故作可怜的样子,刚刚硬起的心肠莫名又软了下来。
他心中叹了口气,乖顺地问道:“那你还会出现吗?”
祂倏地笑起来,得逞似地捏了捏少年软嫩的脸颊,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像是亲昵的吸附着祂的指腹,引着指腹不自觉下陷。
祂松开手,温子溪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小圈淡粉,衬整个人都艳丽了起来。
真的毫无自觉,却又很会勾人的宝贝呢。
第20章献祭盛典(20)
少年卷翘纤长的羽睫如同蝶翼振翅般轻微颤动,瞳孔微微战栗。
温子溪吃痛地揉了揉脸颊,他对痛觉一向比较敏感,特别怕疼,一点都受不了这种看似不怎么用力的逗。弄。
他刚抬眸,就见前辈盯着他的目光有点不对劲,晦暗的瞳孔里翻涌着浓稠的情绪。
温子溪顿感不妙,下意识想后退。
但还是晚了。
一只冰凉粗糙的大手猝然钳住了他的细腰,顶着完全碎裂的风险都要把他搂进自己怀里,黑暗里,禁锢少年的溃烂皮肉里,裸露出来的森森白骨折射出阴鸷的冷色。
恨不得在这将温子溪拆吃入腹。
温子溪被前辈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本能地抬起手臂想要推开,却怎么都推不动男人的身体。
他眼眶湿润,红唇可怜巴巴地抿起,又怯生生地吐出发颤的喘。息:
“前、前辈,你放开我……”
殊不知,这样软糯绵长的哀求,听起来更像是若有似无的勾。引,只会更加引发别人恶劣的玩弄之心。
灼热的气息打在温子溪耳畔,男人呼吸猝然一滞,顿觉仅仅只是一个克制的拥抱,是无法填满他内心如野草疯长的邪欲。
带有薄茧的指腹撩开了少年的衣摆,凉凉地掐在侧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