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做?”
何钧礼话刚说出口,就想起来他姐是个食物杀手。自己又不想饿肚子,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接住五月递过来的大红色围裙,系在腰上。
“做什么?”
何钧礼只会做之前那几样,可是晚上大家累了一天,胃口比较大,在做面食就有些奢侈了。
五月走进厨房左看看右翻翻,只找到了两三种蔬菜,她叹了一口气。
“豆橛子和丝瓜!炒豆橛子,凉拌豆橛子,豆橛子土豆汤,炒丝瓜,凉拌丝瓜,还有丝瓜汤。”
豆橛子和丝瓜种植容易产量又高,家家户户都种它。
豆橛子家里和门外种一点,长大之后搭个木架,就等它结果吧。
它产量太高了,都快变成五月的噩梦了,天天睁眼都是豆橛子,睡觉做梦还是豆橛子。吃不完的豆橛子晒干,冬天炖着吃,几个月的豆橛子可以吃一年。
丝瓜就更简单了,在墙角种下,它自己攀着围墙和屋檐生长,就是采摘时费点劲,它的产量和豆橛子不相上下。它比豆橛子有个优点,就是长老之后,就不能吃了,晒干之后可以刷锅,也可以用它洗澡当搓澡巾。
五月犹如英勇就义一般,拿出从美食商城得到的食谱,其中就有豆橛子的o种做法,和丝瓜美食大全。
五月按照食谱开始教导何钧礼。
堂屋
聊得正欢的秦承良闻到了饭香,才意识到肚子饿了。
他环顾四周后,除了漂亮妹妹和美人弟弟之外,大家都在这。
“是漂亮妹妹在做饭吗?”美人做饭的场景他还没见过呢,厨房烟雾缭绕,灯光昏暗。朦胧间的美人一定有特别的美感。
“不是五月,是羔儿,五月不能做饭,小羔儿这几天开始学做饭了,味道可好了。”
何老太刚开始很气愤五月让何钧礼做饭,可是吃了小羔儿做的饭之后,不就想吃没滋没味的炖菜了。
是美人弟弟?秦承良的猎奇心更加重了,他急忙跑到厨房门口。
何钧礼正在专心致志的切豆橛子,害怕像以前一样切到手指头,他的肤色随刘佩兰,一身红色的围裙将他的皮肤衬托的更加白皙,仿佛一尊晶莹剔透的玉雕。
灰暗的油灯无法照亮整个厨房,土灶里的柴火不停地跳跃着,火光照耀在何钧礼的脸上,他的半张脸沉在阴影之下,更显得五官立体。
五月因为烧火变得灰头土脸,脸上蹭了不少黑灰,再加上和柴火的亲密接触,五月汗流浃背,脸蛋像张素描画。
两人在一起,更衬的何钧礼比平时多了几分颜色。
俗话说月下赏花,灯下看美人。秦承良今天终于理解到这句话的含义。
“面若明月,辉似朝日,色若莲葩,肌如凝蜜。”
“陌上少年郎,满身兰麝扑人香。狂么狂,狂么狂?”
秦承良不自觉的脱口而出这两句诗词
“啪。”
何钧礼的注意力被打断了,刀险些切到手指,作为一个三好学生,他太明白这两句话的意思了。
“姐。”
“啊?”五月正在和柴火做战斗,今天的柴火棍太粗,折不断只能用柴刀砍。
她刚刚也听见秦承良好像说了两句话,无论是前世毕业之后就把学问还给老师的她,还是这时学习吊车尾的原身,都没明白啥意思。
好像说了什么月亮、太阳、莲花、蜂蜜之类的,后面还有狂啥狂,狂啥狂之类。他有啥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