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薇起身却不是向外走,而是回到房间,转过身“老规矩,有人来就说我身体不适,先休息了!”
秋月捂嘴偷笑“那位每次来相爷都以小姐身体不适为由闭门谢客,以奴婢看小姐的病西施之名算是坐实了!”
姜小薇剜了她一眼“什么病西施我看就是病秧子的名声,这都十年了这么下去我不病都对不起这名声!”
“呸呸呸!小姐身强体壮怎么会生病!”
姜小薇伸手点了点她额头“你现在出去打听打听有谁信相府小姐身强体壮?行了行了我先走了,记得看好门!”
姜小薇回到闺房内室,在床上摸索了一会找到机关按了下去,身后衣柜慢慢移开露出暗室入口,那位每次来相爷都以自己病发为由拦住访客,又担心她在外面被有心打探的人发现,所以每次会面都带着她,一来二去她也算是参与了整个计划!
姜小薇拿起入口处的蜡台,慢慢的走了进去,随手在墙边一拍,身后衣柜渐渐关闭,走了一会面前渐渐开阔,整个相府把守最严密的就是姜小薇的院子,其次就是相爷书房,说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也不为过,可是也最让人关注和最容易暴露的地方,反而最不安全,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有心人渗入进来。
妖孽王爷的娇软千金
反倒是这,青云公主的故居,相府没人会来的地方,平日里除了打扫的仆人就连相爷都不会来,对外宣称怕触景伤情想起亡妻。
而原主自幼“体弱”更是连院子都不会出。
姜小薇顺着密道进了母亲闺房内室,刚一出来就听到外面的争吵声,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唉!你怎么棋下的越来越臭啊!”
“你下的好!你下的好!你看看你都毁了几次棋了!”
“那还不是你干扰我了!”
“嘿!这你都能怨我?”
姜小薇见两人浑然忘我的争吵,向二人请了个安,见没人搭理她,习以为常的坐到旁边,拿起本书看了起来。
好一会相爷才注意到她“薇薇,你什么时候到的?”
姜小薇放下书“就在爹爹和皇舅舅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女儿给您和皇舅舅请安您都没理女儿!”
相爷呵呵一笑“爹爹没听见,没听见!”
回头看着宴帝“都怪你!”
宴帝“这你也怪我?”
姜小薇看他们又要吵,连忙说“爹爹,皇舅舅你们不会就是来吵架的吧?正事不说了?”
相爷拍了拍手“都怪你我都把正事忘了!”
还把不把他这个皇帝当回事了,怎么什么都怪他!
相爷看着姜小薇有些为难的欲言又止,姜小薇心下了然,“爹爹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薇薇去办的么?”
宴帝见他吭哧瘪肚半天不说话,有些着急“薇薇是这样的,过些时日,你楚哥哥回京述职,至于为什么你都知道,所以朕和你爹爹商量,想让你以去祭拜你母亲为由出城接应下他,只是……”
“只是会有危险!对么”
宴帝点了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要不是子寒目标太大,他也不愿意让从小看大的孩子只身犯险。
“好的!我去。”姜小薇想也没想就应了下来!”
相爷有些着急“薇薇,这些人恐怕会伤到你,你要是觉得害怕,爹爹在想其他办法就是了!”
姜小薇摇了摇头“爹爹,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楚哥哥进京那些人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阻拦他,最好的办法就是乔装进京,可城门有关卡一旦被那些人发现,楚哥哥就会有生命危险!咱们不能在冒险了,让楚哥哥藏在我的马车里入京是最好的安排!”
相爷如何不知这是最佳办法,但一想到妻子留下的唯一血脉只身赴险,而他这个当爹的却躲在京都他就心里难受。
宴帝心里又何尝好受,自己的爱子最看中的皇子八岁就被驱逐,放逐在外,如今只是回京述职,却要经历那么多磨难,还要让长姐唯一的女儿再去赴险,他这个父皇和皇舅做的还真是失败!
姜小薇看着爹爹和皇舅舅神情悲愤知道他们心里肯定不舒服咳了一声,扬起头来,“我是当今宰相的女儿,当今圣上的外甥女,我母亲是青云公主当今太后娘娘的养女,大宴国唯一的大长公主!外祖是在大乱中救了太后娘娘而死的功臣!祖父是跟着先帝爷征战沙场的忠义侯,我到要看看当今放眼大宴国,谁敢动我!”
宴帝和相爷呆呆的盯着她,看着她骄傲自信的样子,像极了年轻时的青云公主,那样的肆意潇洒光彩夺目!
“好!不亏是我皇姐的女儿,有你母亲的气势!说的对薇薇就是当今我大宴国年轻一代中最尊贵的女子!”宴帝说完看向好友
“呵!还好像了皇姐若是像了你!啧啧啧啧”
楚子寒正为女儿刚刚的话感到骄傲时,一听宴帝的话,气得胡子都直了“呵!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了?我告诉你我可是你皇姐夫,就算你当了皇帝我还是你皇姐夫!”
当年姐控的宴帝和妹控的相爷,在得知对方对自家姐妹有心思的时候,那是吵的不可开交,最后当时还是太子的宴帝服的软。
毕竟皇姐人家已经父皇御赐娶到了手,自己心仪之人还是他妹妹,无可奈何下当时的太子殿下被昔日好友逼迫叫了一年的皇姐夫,而后娶了楚青后又被他追着喊妹夫,两人从此结下了“梁子”一直就这么吵了二十年!可兄弟情义却越吵越好!说是二人是欢喜冤家也不为过。
姜小薇无奈原主听了他们吵了十年了,自己也身临其境的听了一个月了,伸了伸手“打断一下!爹爹,皇舅舅我们说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