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以沫,“……”
“不敢了?”
他又开始步步紧逼。
王以沫时不时便回头看一看自已离悬崖还有多远。
突然,贺南周朝她冲了过来,而她根本不敢动,她害怕掉入悬崖,她没有勇气去死。
她惊呼一声后,身体腾空,被贺南周横抱而起,很快的,她又被放在了一堆杂草上。
从始至终,她都不敢松开手里的裙子。
直到,她的手指被人狠狠地、一根一根地掰开。
手指被掰得很疼,她感觉都快断掉了。
手松开,裙子被拽下,她立即扬起手,迅速一挥,啪地一声一个耳光落在贺南周的脸上。
可是,她这个耳光对于贺南周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他就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他只顾着扯她的衣服,扒她的裤子。
王以沫恨得牙痒,又挥手继续抽他的耳光,连连抽了好几个,他总算是有了回应。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笑了。
然后轻松地抓住了她正在胡乱舞动的双手,扯掉自已的领带,将她不老实的手给绑了起来。
一边绑,他还在一边说着,“不怕告诉你,我早就想动你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还得谢谢你。”
是从那次做梦,在梦中占有了她之后,他便开始发了疯的想。
因为梦里的感觉太让人流连忘返。
好想把它变成真的。
可王以沫虽然变得不太听话,但她又总会悬崖勒马,控制住即将对她实施侵犯的他。
总是让他不好下手。
现在,还有什么顾忌呢?
他们在较量,他们在看谁能赢到最后,他要做那个征服者。
所以可以不顾一切了。
既然二人的冰点以这种形式被打破了,那就把它进行到底。
他从来不怕敌人有多难对付,他总是能靠着暴力赢到最后。
尽管他也知道,暴力不能解决一切,但对付王以沫绰绰有余。
被绑起来的双手还在动,还想用手臂打他,推他。
贺南周站起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拧着领带,拖着正在乱动的王以沫,把她拖到了一颗树旁,再把领带的另一头系在树上。
这一下,她的手臂动不了了。
她只能在他的眼下疯狂地踢着腿,时不时破口大骂,可骂着骂着,她就哭了。
贺南周也不急,就站在那里,双手环胸,静静欣赏着她的无助。
“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我刚刚是和你开玩笑的!!”
“我在逗你呢!你别当真啊!!”
“贺大侠,我还没有考虑好,你再让我考虑考虑,我回去、等我这里的戏拍完,回去就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