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并郑重宣布:「离婚!」
人群扫兴散去,只剩婆婆一人抽抽噎噎坐在沙发上。
我正准备离远点,被陆南州一把抱在腿上。
那边是婆婆嘴里叨叨儿子离婚后的心理变化,这边是陆南州炽热的目光。
我倏地一声站起:「你两有病就去医院!」
老太婆被我吼得愣住了,片刻之后,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我被这婴儿式的哭法震傻了,拿起包就要逃。
可下一秒我再次被人拦腰抱起。
对上陆南州紧锁的眉头,我尴尬解释:「你妈这,我。。。。。。我不是故意的。」
第一次把人骂哭,我多少有点虚。
陆南州深深望着我,突然笑了:「新婚夜的浴巾,就是给妈最好的礼物。」
我懵了足足十秒,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脸瞬间涨红。
「陆南州!」
我一声爆喝,蹬腿从他怀里撤出来。
「你们家是清朝余孽吧?裹小脚的布缠你们脑袋上了?」
这晚,我对着变态母子俩足足骂了三个小时。
骂得老太婆最后打了个哭嗝,委屈巴巴对我说:「思乔,你怎么骂的这么难听啊。」
妈的!老余孽还是个绿茶。
姑奶奶斗不过,先撤了。
2。
宽敞的卧室里,我被布条绑在床头。
陆南州一脸沉醉看着我,大手摸上我的脸颊。
没错,我没跑掉。
我皱眉啐了一口。
他看着手上的口水,笑得更开心了。
「宝宝,我不会强迫你。」
我一口气还没呼出来,听到他又说:「但我得检查一下。」
我像是被雷劈到,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眼看他伸手过来,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断了布条,一巴掌扇过去。
陆南州嘶了一声,用舌头顶了下腮邪魅一笑。
这模样油到我又想扇他一巴掌。
这边我俩还没斗完,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走到门边,猛地把门拉开,一个老太婆跌了进来。
她才听我骂了一晚上,现在明显有点怕我,躲开我的目光后她对自己儿子举起了录像机。
「妈看你忘带了,给你送进来。」
我他妈。。。。。。
想揍人怎么办?
当天晚上,我连夜搬到书房。
锁上门后,我开始思考当下的处境。
很明显,这书里没一个正常人。
唯一的「战友」还沉浸式扮演上了。
我坐在床边,使劲回忆穿书前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