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苏轻渺后退数步后,他脚步微顿,之后宽衣解带,在苏轻渺目瞪口呆中平静的躺在了床上。
“劳烦,灭灯。”
苏轻渺:???
秦北山阖上眸子,在触及到苏轻渺的气息时,疲惫的神经才松缓下来。
他一路兼程赶至江南又雷霆手段接连收拾了江南的贪官污吏。
如今在收尾阶段才能忙里偷闲,留出一晚的时间。
刻意忙碌过后,秦北山在看到空荡荡的屋子时。
他哪怕再不想承认。
但那被刻意压下的情绪席卷而来,汹涌到他自己都招架不住。
像是中了一个名叫苏轻渺的毒药,不知所起但已经毒入骨髓。
就像现在。
竟然只是在同一间屋子里都能让他感到安心。
苏轻渺等了半天,结果就等来了床上人的均匀呼吸声。
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秦北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一言不发去睡觉了,结果留她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
苏轻渺气愤地笃笃笃跑过去:“喂,你。。。。。。”
话在看到这男人眼下的青黑和倦怠时戛然而止。
秦北山又瘦了,下颌线瘦削的仿佛能切果子。
林从那句日夜兼程赶了千里的话在耳边响起。
苏轻渺的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喉咙里。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苏轻渺黑着脸坐的离他远远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
苏轻渺干坐着干坐着就睡了过去。
等醒过来时发觉天已经大亮。
自己居然躺在了床上!
秦北山不知所踪,苏轻渺唰的打开门。
外面依旧是黑压压的一排人。
她面无表情:“秦北山人呢?”
林从守在门口:“主子不到卯时就起身了。”
“他说什么时候放我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