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叶又委屈:“我好歹还问问,你们连问都不问……”
“不是不问。”
景从微说,“传音玉在你这儿,我们怎么问?幸亏我差了几只蝶卫跟着,有什么事让蝶卫通知,免得什么都不知情。”
“你!”流叶觉得不对,再看其他几人,对此事似乎都知情,
景从微默默:“蝶卫一人一只,我见你有传音玉了,就没给你留……”
“……”
流叶眼睛一翻,直接晕过去。
不归山算是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这些人孤立他!欺负他!他再也不会开心了!从今天开始他要变成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他再也不要和他们说话!
他要用沉默报复这些人!!!
听什么课
璧音看见窗子上栖着的蝴蝶,并没有发觉什么异常。
景从微施法盖去蝶卫身上的灵力,在旁人看来,这几只蝶卫与普通的蝴蝶无异。
惊蛰过后,虫鸟复苏,四处常见这样的飞虫,璧音无意驱赶,收起传音玉后,起身穿好衣服就离开了空行楼。
她没去演武场。
笔试卷子各宗共用一套,武试却是“各行其道”,分设了不同的比试点。
平云宗得占天时地利人和,武试地点就空行楼北边的演武场。
原本她只要在比试开始前一刻从空行楼出发就能赶上,现在走得早,余下的空足够她在城里找个早点铺子用完早膳再去。
有些铺子已经开门迎客,偶尔有同样起得早的人走进面店点一碗面,不急不躁地吃着,顺便翻几下手里的书——大约是什么功法秘籍,武试前抱个佛脚,没准场上真的能救急。
璧音闲逛着路过第三家面店的时候,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
街上十人有五人着红衣,看起来像什么神秘组织。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色衣裙,忽然间有种心事被猜透的窘迫,又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今日都穿红衣?难不成都跟她一样,想求个显眼?
她这一身不是正红,而是清透俏丽的海棠色,领口色浅,裙脚色深,行渐变之道,显眼之余极为衬她。
头上也没过多缀饰,一支发簪将头发全挽着,不留一点碎发,与往日风格大为不同。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