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盐以为自己完美的化解了这场无妄之灾时,那知刚才那引火女人如疯狗咬着她继续嗷嗷嗷。
只听,女人手背扇着风继续说着风凉话:“红银这丫头不会是想捡地上的手帕,才会这么不小心甩了一跤吧!”
其他人一听,变了变脸色古怪的看着朱娟。
它们可是瞧的很清楚,红银的手帕就是好心借给朱娟擦汗才会掉到地上的。
这么一看,岂不是害红银倒霉的人正是朱娟?
朱娟本就是直来直去的直肠子性格,她看着大伙古怪的盯着自己,朱娟哪里忍受的了。
嘟着嘴对着扇风的女人反驳:“三婶,你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说红银是我害的咯!你大大方方说就是了,干嘛还话里话外绕这么一大圈……”
被点名的女人鬼叫的跳了起来:“娟子,三婶可没这个意思,你可别冤枉你三婶啊!”
“切!人在做,天在看!”朱娟一脸不屑。
她可不听三婶说的话,什么冤枉不冤枉的?
要是三婶真像她嘴巴说的那般好!那明明现在应该轮到三婶在家里伺候奶半年,怎么却变成了二婶。
而她自己却跑来了工地干活,要不是自己有一次无意间去喊三婶来自己家吃饭时,正巧撞见三婶,三叔两人口子在房间里把怎么算计二婶一家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说不定自己到现在还被三婶蒙在鼓里呢!
马大麻被自己牙尖嘴利的侄女气的差点晕过去,她还以为侄女朱娟是因为本应该轮到自己要照顾老太太半年这事。
突然换成她二婶,而她自己却跑来工地上班心里有气,才故意不给自己要脸色瞧!
她心里大骂:“死丫头,你也就命好了那么一点,摊上了我大哥、大嫂那对蠢夫妻当爸妈,不然像你这么大的姑娘!
那个不是早早的嫁人帮家里减轻负担,就你还到现在还一副五岁小孩一样无忧无虑……”
马大麻亲切的挽着朱娟的胳膊:“诶呀!大侄女,你真的冤枉你三婶了,三婶那敢往你身上泼脏水啊!
这要是被妈、大嫂知道了,能放过我吗?不得扒了自己这张臭嘴……”
朱娟一听确实是这个理,也想到了有次三婶趁大伙不在家偷偷骂自己是赔钱货,正好被下地回来的妈听见。
拽着三婶的头发就是猛扇她大嘴巴子。
而此时和马大麻一组的女人突然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我记得当时红银虽然把手帕借给朱娟,可拿的人却是……”
她扭身手指着楚盐恍然大悟“这位女同志!”
马大麻一拍大手,眼珠子一转:“对啊!瞧我这脑袋!真是糊涂了!这么重要的事竟然忘了!”
一瞬间,其他人的目光又再一次聚集在了楚盐身上。
楚盐看着眼前马大麻一副死咬着自己不放的态度,还有什么不明白,看样子今天自己不让她脱层皮,是不罢休了!
她临危不乱挺直了腰板盯着大家:“红银的手帕是我接过来了,可手帕确实是不小心掉到地下的……”
说到这里,楚盐顿了顿。扭头眼睛犀利的盯着马大麻:“请问,大婶,难道就因为这个小差错就认定是我故意陷害红银摔倒?”
“那我的动机是什么?是手帕吗?”
“据我所知,普通棉质手帕一条也才一元,而贵一些的丝绸手帕也才五元……我没有必要因为害怕需要赔一条手帕钱而故意把人撞到吧!”
马小麻心慌,看着能言善辩的楚盐,她哪里知道今天刚来的员工这么难搞。
可一想到姜淼这死妮子承诺给自己的十元大团结,她也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上。
“可谁不知道,楚家二丫头从小就手脚不干净,这事大伙又不是不清楚……”
其他人一听,本来摇摆不定的态度又坚定了起来,它们看着眼前又瘦又黑的楚盐。
这才反应果然眼前的干瘪丫头竟然是楚家的二丫头,这也让它们想起来,这丫头以前上学时发生的事,那会事情都闹大了,它们这几个人又都是一个村子的人。
可是比周边村子的人更清楚楚家二丫头闹出了啥事。
“是啊!楚家二丫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你别忘了你以前上学那会的事?”其中一名年纪大的婶子说。
楚盐立即反应过来,它们提的是原身上学那会被白薇故意抹黑的事。
她咬着唇郁闷道:“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更何况原身也是被白薇这个小白莲花陷害的……”
不过这话,楚盐心里说说还可以,真要说出来,说不定这群人直接认定自己在狡辩,一秒就给自己定罪呢!
“婶子,话确实是这个理,我也承认我以前上学干了一些糊涂事,可我那时也还年纪还小啊……更何况谁小的时候没干过几件调皮捣蛋的事啊!”
“你们说对不对……前天我还看到后山的河里好几个光屁股在哪抓鱼的屁娃子呢……”
“难道它们这事也算罪”
楚盐的话一落,大伙又沉默了。
朱娟见好友火力这么猛,几句话就把这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嬢嬢们给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