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裴轶渊罔顾人伦,竟娶了嫡妹姜珝嫤,此等行为实在是有违天理、
若不严加惩处,必让我皇家威严扫地,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皇后一边哭诉,一边偷眼观察皇上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裴茗修踏入大殿,先是恭敬地跪地行礼:“臣裴茗修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他的声音沉稳而洪亮,在大殿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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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不卑不亢地站起身来,身姿笔挺,眼神平静地直视前方,静静地听着皇后的哭诉。
待皇后说完,裴茗修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他微微拱手,神色从容: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臣妹与裴轶渊虽名义上为兄妹,实则各有身世渊源,并非亲生血脉,何来罔顾人伦之说?”
他的言辞恳切,条理清晰,每一个字都说得坚定有力,双眸中透着坦然与自信;
仿若一湾深不见底却清澈见底的湖水,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皇上听着裴茗修的话,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
不自觉地松开了紧握扶手的手,身体前倾,似乎在思考着裴茗修话语中的真实性。
皇后见状,脸色一变,急忙打断裴茗修的话:“你这是强词夺理!
裴家向来嚣张跋扈,你今日还敢在大殿之上公然狡辩,莫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眼中满是慌乱与愤怒,指着裴茗修的手微微颤抖,精心伪装的端庄早已荡然无存。
裴茗修神色未变,只是淡淡地看了皇后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他微微侧身,避开皇后的手指,继续说道:
“陛下,臣听闻近日朝堂之上,有人暗中勾结,结党营私,妄图扰乱朝纲,操控朝政。
而此次针对裴家之事,臣怀疑是某些势力蓄意为之,其目的便是排除异己,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一边说,一边拱手向皇上行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诚恳与担忧;
仿佛他所关心的只有江山社稷,而非裴家一己之私。
皇上听着裴茗修的话,神色变得有些犹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审视着裴茗修,似乎在权衡着他话语中的真假与利弊。
裴茗修见状,又适时地从袖中掏出一份奏折,双手呈上:
“陛下,这是臣近日收集到的一些证据,虽未指名道姓,但其中端倪,陛下一看便知。”
他的动作恭敬而谨慎,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仿佛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已经掌握了关键的武器。
大殿内一时陷入了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份奏折上。
皇后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强装镇定地说道:
“裴二公子,你这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些捕风捉影之物,怎能拿来污蔑本宫与朝中众臣?
你这般巧言令色,到底是何居心!”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凶狠,试图再次将局面扭转过来,双手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帕,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裴茗修不慌不忙地回应:“皇后娘娘,是真是假,陛下圣明自有决断。
这些证据的出现,不过是想让陛下看清有些人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究竟是为了江山社稷,还是一己私利。”
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稳,与皇后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话语间条理清晰;
毫不畏惧皇后的威吓,昂挺胸地站在大殿之中,宛如一棵苍松,任风雨侵袭,自岿然不动。
皇上看着两人的交锋,脸色愈阴沉。他仔细端详着裴茗修呈上的证据,心中对皇后一党愈不满。
这些证据虽未明确指出具体人物,但其中涉及的利益勾结和权力滥用,让他深感忧虑。
然而,皇后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他也不能轻易下决断。
沉默良久,皇上终于开口:“此事关乎重大,朕需详查。
裴二公子,你先回府,待朕查明真相,自会有定论。”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靠在龙椅上,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裴茗修再次行礼告退:“臣遵旨。”然后转身,步伐沉稳地走出大殿。
他的身姿依旧挺拔,衣袂飘动间,仿佛带着一种胜者的从容与淡定。
他知道,这场风波暂时平息,但危机仍未解除。
回府途中,他的思绪飞运转,思考着下一步的应对之策;
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决心为裴家撑起一片安稳的天空,守护住自己所珍视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