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陆晓月撕心裂肺的呼喊:
“念山!!”
镜头一闪,是我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
耳边是医生急促的呼喊:
“现在过来!二床手术!”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墙上的电视,那是姐姐接受采访的画面。
记者问她:
“此时此刻,最想和谁分享?”
没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那边,姐姐声音冷冷的: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看着画面里她西装笔挺、意气风发,满意一笑:
“没有了。”
姐姐默了一瞬,转而冷笑出声:
“要不你现在服个软,我接你回家?”
我看了一眼自己被扎的肿胀不堪的手背:
“不用啦,离开你以后我过得还不错。”
姐姐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手机被一把夺过去,陆晓月冷冷的:
“秦遥知,他要死了。”
姐姐愣了一下。
转而勾起唇角:“那,恭喜?”
“秦遥知你!”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没兴趣听你自我介绍,现在……”
姐姐看了一眼手表:“我弟弟要放学了,我要接他回家吃饭,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