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色喊她主人,语调危险,没有半分恭敬,反而透着诱哄。
烈九卿只迟钝了片刻,欢色的手就按在了她的腿上。
“温容,你得治伤……唔……”
“奴是欢色,不是温容。”
欢色和温容,是两个完全的、彻底的、毫无任何关系的人!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欢色这个名字。
烈九卿似乎在哪里听过,可现在她不能思考又不得不思考,“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你得治伤。”
“呵……”
她咬咬下唇,将渴求压抑,“你、你先让我给你治伤,我就回答你。”
她很难受,知道自己随时都可能被他掌控,无法抵抗,试图提出条件,拖延时间。
欢色却不像之前那么好说话,半分不想让,“回答。”
他眉眼微抬,舔着薄唇,瞳孔拢着一曾迷离,比最毒的曼陀罗还要危险。
他问:“您想要奴,是吗?”
“是。”
烈九卿用力咬着唇,力气很大,咬出了血,“你先……唔……”
真咬。
他很用力,咬破,吸血,贪婪至极。
烈九卿很痛,却动弹不得。
这一点点血,像是打开了欢色罪恶的大门,他牙齿锋利,咬开烈九卿脖子上的血管,用力吸取。
他很用力,疼痛袭来,还有无法抑制的眩晕,烈九卿只能小声低吟,无助的迎合。
空气中,血腥味弥漫。
欢色的,烈九卿的,两人的血交织在一起,幻化出奇异诡异的香甜味道。
两人身上都出现了薄薄一曾汗,欲念和痛楚一同,许久未曾消失。
外头淅淅沥沥下起小雨,凉风灌进来。
发疯的欢色猛的清醒,他看着身下几欲昏死的烈九卿,面色骤然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