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也催了几十次了,怎么,高高在上的季总忙着包养女秘书,不能和我结婚。”
“我连找别人结婚的自由都没有?”
季宴礼被揭穿真面目。
心虚地眼睛低垂瞎瞟。
他舔舔嘴唇,还狡辩道:
“至于这样吗?我又不是不娶你。”
“都说了是钱没赚够,我说以后会给你最好的婚礼的,乡下的这些那比的上?”
“何况你七年的苦都陪我吃过了,再多等等,会怎样,你能不能。。。。。。”
我咬着牙抬脚,狠狠甩了季宴礼一个巴掌。
趁着他没反应过来,对着他的膝盖窝又是猛地一踹。
“扑通”一声,季宴礼跪在了地上。
我可笑地看着他,提醒着:
“我要的是钱吗?公司赚的钱,我不比你少。我自己也有的是钱。”
“季宴礼,从头到尾,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是爱不爱的问题。”
季宴礼微微仰起头来,红着眼眶看我,语气里带着不甘心:
“我爱你啊,毫无疑问我爱你。”
“你就不能多等等我?”
我歪着脑袋,示意他手指上纹着的,和江晚晚的情侣纹身。
“爱我,你就和别人纹情侣纹身?”
“爱我,你让我终身不孕不育,转身让22岁的江晚晚怀上你的孩子?”
“还有,爱我。。。。。。忍心一边欺骗我,消耗我,一边得意洋洋地包养着江晚晚?”
季宴礼眼睫低垂,手指捏的青筋暴起。
可他很快起身,眼眶氤氲着晶莹的泪珠:
“子衿,你知道我家庭破碎,直到我小时候并不好过。”
“我对江晚晚只是玩玩,一直不肯娶你,只是因为我还没有完全学会如何爱一个人。”
“你回到我身边,再等等我。。。。。。我。。。。。。”
我绕过季宴礼,不想继续纠缠,世界上不会永远有人站在原地等着他长大。
只是没走两步,他蹭的从地上站起。
从身后拿有力的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身体,扑倒向床的那边。
他忽然像发了狂的猛兽,破碎又偏执:
“崔子衿!你想清楚了,选我,还是嫁给那个乡下人,让我把真相戳破给你母亲,让她气死?”
我疯狂地踢蹬着,挣扎着,浑身被季宴礼触碰的地方,汗毛倒立,恶心又不自在。
一个猛踹,床头柜的台灯被震动地掉了下去。
母亲听到了声音,拿钥匙将门打开,季宴礼报复性地等我一眼。
覆在我身体的上方,冰冷的气息掠过耳畔:
“或者。。。。。。我现在就和你母亲摊牌。”
“你不仅没有念书,七年里。。。。。。每时每刻,都和我在一起。”
“你猜。。。。。。你母亲,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