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幸婚姻破裂,我要带阿宝去伦敦生活,你要把阿宝给我。这是三。”
萧令烜忍不住笑:“行。”
他待要为她戴上精心准备的红宝石戒指,她倏然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以吻封诺。
萧令烜一愣之后,扶住了她后腰,让她贴近自已,加深这个吻。
良久后,两人分开,都忍不住笑了。
萧令烜给她戴上戒指。
他亲自去点燃烟花。
一座座烟火放起来,满院璀璨,他眼睛里落入了星芒。
这天守夜,萧令烜把好消息告诉了自已心腹;也发电报回南城,告诉苏宏等人。
萧珠兴奋不已,搂住徐白的腰:“真好!”
徐白轻轻摸她的头。
除夕的夜很吵,但徐白睡了一个特别踏实的觉。
她回国这么久,一直睡得比较轻。哪怕是他同她说“恋爱”的晚上,她也是失眠的。
今晚却睡着了。
是信任他?
不,是她站了起来。
他向她求婚,她便意识到,她所做一切绝不是空流水。
她实打实做出了成绩。
谈恋爱是一回事,婚姻又是另一回事。
他这样年纪、权势的男人,分得很清楚。哪怕再上头,也不会冲动,这是他一贯的理智冷静。
若她少缺一点能耐,他也不会娶她。
他肯定了徐白的成就。
往后哪怕离开了他,她也可堂堂正正行走,不会彷徨。内心的城池落工完成,她有了自已的防守。
所以,睡了一个完整的好觉。
大年初一,萧令烜来叫她起床,同她出去拜年。
这次见几名市政厅的官员。
徐白穿了那件特意从南城带过来的大红色风衣,落落大方。
她最会说话,应酬极其得体;话不算多,听得懂世故之言,却不卖弄聪明。
初见她的印象,都会慢慢改观。
“我未婚妻徐小姐。”萧令烜如此介绍她。
有记者给他们拍照。
两人极其登对。
消息竟是传回了南城,比徐白和萧令烜回去得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