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锁着眉头,不敢再问下去。
“这个诅咒是很麻烦,我也没有看懂,明天你跟我去看看吧!”
“不了,喝完酒,我们就过去。”
江丰突然感觉到浑身没有力气,他知道,自己是太累了,再多的精力,这不断的事情,也是让他难受到了极点。
半夜他们去墓地,一块石碑上,有字,都不认识。
“这是什么字?”
江丰很恼火,在辽北这块土地上,生活着少数民族,几十个,字体也是乱七八糟的,老努,就是努尔哈赤合并了一些字体,规范了满文,但是还存留着无数的字体。
“这桑家追下来,是无族,在辽北长白山里住,最后剩下的人数不过二十人,后来为了族能生存下来,就和其它的族通婚,但是无族的文字保留下来了,现在没有人认识了,桑家没有后人了,这些字是这几天出现的,本来是无字石碑。”
江丰坐在旁边,看着这石碑。
“文字专家呢?”
“这个不太清楚,你自己问问,最好快点,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时间这个诅咒起效。”
江丰第二天去了满文化研究中心,把拓下来的碑文给一个专家看,那个专家看了半天,愣是没看明白,说要研究,江丰想,研究个屁,等你研究完了,我也放挺了,你大爷的。
江丰给业扬打电话,业扬进了典当行,看那些字。
“有一个小子,估计能行,不过,这小子脾气古怪。”
“怪不怪的,要钱给钱,不要命就成。”
业扬在顺城找到了这个小子,正喝酒呢,瘦了巴机的,三十多岁。
江丰一看年纪,就悬了,这么年轻,懂个屁呀!
业扬坐下,跟这小子说了这件事,这小子邪着眼睛看了一眼江丰,他真想抽这小子一顿,那BI样,看着就想抽他。
这小子回头的瞬间,突然跳起来就跑,把江丰和业扬吓了一跳,这二货,这就是脾气古怪,见人就跑吗?
江丰琢磨着,突然觉得这个人面熟。
“给我抓住这小子。”
两个人追,这小子别看三十多岁,那体格真是跟豆腐加屁做的一样,跑到几百米处拐角,就蹲在那儿要吐血了。
两个人追上后,那小子拍了一下手说。
“哥们,喘口气儿,你把我追死了,你们也就不知道那字是什么了。”
江丰一下想起来了,一年前,就是这小子用了一件东西骗当,假的一件东西,他愣是没看出来,说实话,他也是大意了,那碗底是清代的,上面是现代的,江丰只看了一眼碗底,没多少钱的玩意,两千多块钱,后来才发现上当了。
江丰上去就是一脚。
“别踢死了。”
业扬拉开了,江丰把事情一说,业扬上去又给了一脚。
“你这二货,什么都干?”
“我也是逼得,没吃饭钱,你说我怎么办?管怎么样,我那也是高智商。”
这货还讲究上了,业扬又要踢。
“得了,我把那些字给我翻译出来,然后我就放你一马,我还给我两千块钱。”
“不行,一万。”
“一万。”
他们带着这小子去了江丰那儿的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