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话啊。”外科医生回答道,于是我更无语了。
酒吧虚掩的门就是在这时候被推开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冷血问道进门的几人。
“还没走两步中也就睡着了。”公关官笑道。
“我还什么都没干呢。”钢琴师背着熟睡的中也,看上去有些遗憾。
“哦哦!是睡美人公主中也!”阿呆鸟戳了戳中也的脸颊,中也有些婴儿肥的脸颊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
“睡美人公主中也是什么鬼啊!”我对于旗会奇怪的起名水准感到非常无语。
然后就看见阿呆鸟不知道从哪里捞出一只彩笔,在中也脸上画小花花。
“你在干什么?!”我相当震惊。
“在他醒来前擦掉他就不会发现了。”阿呆鸟无所谓的说道。
这是什么品种的究极损友?!
然后阿呆鸟不知道又从哪捞出一支笔,递给了我。
“要一起吗?”他诚挚的邀请。
我沉默了。
但是我好心动怎么办?!!
踪迹
“算了。”我艰难的拒绝道,晃了晃脑袋。
我自己其实也喝了不少酒,现在感觉有点晕晕乎乎的。
我确实有些小醉,不然刚刚也做不出暴打阿呆鸟这样的事。
不过确实打得挺开心的就是了。
我上到二楼靠在天台的栏杆上,吹着习习夜风,略微感觉清醒了些。耳边传来青年们嬉笑打闹的声响,暖黄色的光映照在阶梯的沿壁上,偶尔闪动着青年们的影子。
“原来你在这啊。”我一偏头,是钢琴师上来了。
我举起酒杯,向他打了声招呼。
钢琴师走到我身边,背靠着栏杆与我碰了碰杯。
“公关官和我说了你的意思。”钢琴师垂下眼睛,注视着杯中摇晃着的琥珀色的酒液,轻声说道。
我“啊……”了一声,不知道改如何回应。
钢琴师没在意我的反应,自顾自的接着说道:
“你是想要洗手对吧。”
我下意识的抬起手腕,手上当然是什么都没有,但因为打了台球的缘故,我的袖口和手腕手指上都沾着灰白色的滑石粉。
“唔,确实该洗一洗手,全是滑石粉呢。”我向钢琴师展示了一下我沾满滑石粉的左手。
钢琴师笑了,指了指旁边的一扇门:
“那里是盥洗室哦,你去吧。不过,你想做的事情我建议还是延后比较好。”
我眨了一下眼睛,问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