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一个男孩也快步走了进来。
“褚老。”其他人也担心地问道,一时间病房里都是七嘴八舌的关心。
褚老摆手让他们安静下来,开口道:“严厂长,小然,我没事,医生说了……”便把刚刚陆修文的诊断说了一遍。
说完指着苏青漓韩湛跟他们道:“是这两位小同志路过救了我,要不是他们,唉,我这把老骨头就要给交代了。”
严厂长听了赶忙转向苏青漓韩湛他们感谢道:“谢谢,太谢谢两位小同志了,谢谢你们救了我们厂的褚老先生,对了我是钢铁厂的厂长严正华,这是我们国家的机械工程专家褚长鸿先生。”
苏青漓看他们一行人刚刚对这位老人家的态度就知道这位老人家肯定不简单,想不到这位老人家还是机械工程专家,顿时心里庆幸回家路上注意到了响动,毕竟那可是他们华国的机械工程专家啊。
“不用谢,我们也是正好路过。”苏青漓开口道。
“要的,两位小同志怎么称呼啊?”严厂长热情地开口道,毕竟他们可是褚老,他们厂的救命恩人。
“我叫苏青漓,这是我丈夫韩湛”。苏青漓大方地介绍道。
“原来是苏同志韩同志。”严厂长点头,细看了眼苏青漓觉得有些眼熟,忍不住开口询问道:“我怎么觉得苏同志看起来有些眼熟。”
苏青漓想着这位厂长应该是见过苏父,毕竟苏父在钢铁厂干了差不多一辈子,便开口道:“我爸苏卫国之前是钢铁厂的七级钳工。”
“原来是苏卫国的闺女。”严厂长恍然大悟,这苏卫国他还真认识,他上任前看过厂里的记事,对于这个以前冒火抢救过厂里重要物资的好同志很有印象。
褚老听了开口:“这小苏同志的父亲?”
严厂长便为褚老解答了之前苏父的事迹,褚老听了连连点头,老一辈的人对于这种有大爱的人都很有好感。
“苏同志韩同志,你们家住哪……”褚老想着找个时间亲自上门感谢一番。
屋里大人们还在说话,褚向然推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向一旁的楼梯间走去,坐在楼梯上,忍不住把头埋在臂弯里小声哭泣。
当他看到爷爷头上缠着布带时就忍不住红了眼眶,虽然爷爷安慰他没事但他知道破了头哪里就没事了。
他从小就是爷爷奶奶带大的,他们是他最亲的人,现在看到爷爷受伤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忍不住出来小声哭泣。
在病房里他忍住了没哭,走出病房来到无人的楼梯间才敢小声哭出来。
“哥哥。”突然一道糯糯的声音响起。
褚向然转头就看到一个小女孩站在他身后,然后向他伸出手,手里躺着一颗大白兔奶糖,“哥哥,不要哭,请你吃糖。”
陆宝珠刚刚在病房里就注意到这个哥哥了,看他眼睛红红地走出去,趁妈妈不注意便跟着跑了出来。
陆宝珠看他不接,伸出小手拉过他的手把糖放在他手里,然后又把他的手紧紧合住,嘴角笑出个梨涡,“我告诉你哦,我爸爸是个可厉害的医生呢,他一定会把你爷爷治好的。”
看着小女孩灿烂的笑容,褚向然紧紧捏住手里的大白兔奶糖,鬼使神差地点头:“嗯。”
“宝珠,宝珠。”
陆宝珠听到妈妈的声音,跟褚向然挥了下手,“哥哥,再见。”说完就往回跑,“妈妈,我在这里。”
苏佩珺从病房里走出来一把抱起女儿,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跑去哪了?怎么那么调皮,一不注意就跑出去。”
陆宝珠抱着妈妈的脖子撒娇求饶,“没去哪呀。”
褚向然看着远处从妈妈怀里探出脑袋最后跟他再次挥手的小女孩笑了下。
苏青漓和韩湛看褚老的家人过来了便没有再多打扰他休息,提出了告辞。
两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快十点了,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天上时不时地飘落着雪花。
回到大院,苏青漓和韩湛洗了个热乎乎的澡把身上的冷气洗去,便上炕躺着了。
苏青漓紧紧地缩在韩湛怀里,两人相互依偎着取暖。
韩湛把人抱在怀里,一只手抓着她的手捏了捏,“今天上班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