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找了个公鸡不能下蛋!
就算你当成宝贝又能怎样……哈哈。”
萧天烬看着陆氏有些疯狂的表情,淡然表示:
“你进入萧府以后,表面上对我不错。
实则在父亲的背后,屡次对我的东西动手脚。
若不是我运气好,怕是现在站不到这里。
你虽未得手,可你暗中的谋害一直未停歇。
这也是我很早就进入军营的主要原因之一。
你说爹重视我?
呵呵,他甚少关心府中之事,为了后宅安宁,对你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萧天烬说到这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伤。
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面色随即再次恢复淡漠。
“你说我算计景之?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景之有你这样的母亲是他的不幸。
好在以后,他不会再受你这种人的蛊惑。
他也应该独立起来,好好管理府里的一切事务。”
萧天烬看着衙役给陆氏上了镣铐,押着她要收监。
他最后对着陆氏说了一句:
“可惜,景之以后儿女绕膝的画面,你大概是见不到了。”
这句话像是一根尖利的刺,直直插入陆氏的心脏。
疼得她面色煞白。
“你……”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来,她便被衙役强行拉拽到牢车上带走。
萧天烬回到府里,对季白说了陆氏伏法入狱的事。
有些话,他没选择说出来。
季白比较关心,陆氏会不会被流放。
“她是流放还是被关押在监牢,这得由官老爷说了算。”
季白想了想说道:“她在府里锦衣玉食习惯了,流放到艰苦的地方,路上的艰辛怕是都受不住吧?”
一路风餐露宿,路途遥远,天气恶劣。
千里荒野,人烟稀少,甚至会遇到野兽出没。
很多流放的犯人,死在路上的不少。
流放地更是条件恶劣,吃不饱穿不暖都是小事,经常挨打,生病,水土不服。
因为劳累和生病死掉的犯人,更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