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在四楼开着门,坐在门口听着楼下的动静。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她听到了楼下开始有动静,她立刻出门。
手上提着菜篮子,像是去赶早市一样。
她下到三层半的时候,正在关门的彪哥朝她望了一眼,没太在意。
转身准备朝楼下走的时候,郑妈妈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不动声色的将一根注射器扎在了他的身上。
彪哥下意识的朝后一挥,郑妈妈直接躲开了,嘴角还挂着诡异的笑容;
体会绝望
她看着倒在地上如同死狗的男人,嗤笑一声,“这分量足够药倒一头猪,反应越大药效越大。”
她从菜篮子里面掏出一根麻绳,掏出彪哥的腋下,咬着牙憋着一口气把人拖进了楼上的屋子里。
当彪哥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脱得干干净净,五花大绑,嘴里塞了他自已的袜子。
彪哥看到眼前的场景,目眦欲裂,被塞住的嘴还在不停的呜咽。
他平躺在地上,身下还有一层薄膜,脑袋旁坐着一个女人手里把玩着泛着寒光的剔骨刀!
“醒了?”
彪哥看着眼前这个普通的妇人,他想不通对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敢绑架他!
他的眼神还带着狠辣和警告。
郑妈妈看到他这副凶狠的样子,就联想到自已的女儿被这样一个东西给折磨的奄奄一息,她的恨意就冲上了心头。
“还敢瞪我!”说着一刀扎进了男人的大腿根!
彪哥的身体顿时疼的弓了起来,腿上的热流慢慢流到了身下的薄膜上,浸湿了他的身体。
剔骨刀在他身上游走,最后停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的表情变得惊恐,呜呜呜呜呜的发着困兽的声音。
郑妈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毁了我唯一的希望,我的孩子那么乖,那么优秀,为什么你偏偏要毁了她,你知道她有多害怕吗?”
“我要让你深深体会她的感受,体会一下什么叫绝望!”
她当着他的面将手机砍个稀碎,看过来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她刀法利落的在他的身上划着,他能清晰的听到自已皮肤被割开的声音,他的神经被不停的刺激着。
他的身上像一个血淋淋的棋盘格,却不致命。
“放心,我不能让你死的这么痛快,你就慢慢感受身体的血流干,身体变得冰冷吧。”
说完还拍了拍他的脸。
随后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好了,该去会会下一个人了!”
第二天,她的身影出现在了一个高档小区的公园里,她隐藏着身影窥探着,这个楼前玩耍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