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殿下,您玩得真花”
什么“狐狸精”,“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可怜巴巴”,这铜镜里的人不是梦浮坊那位大名鼎鼎的因果神还能是谁?
逃婚?
逃婚是这么逃的?
跟人家逃到同一张榻上了?
裴声像是确认般,左扭头问观柳:“你看清了吧?”
右扭头问巫师玉:“你看清了吧?”
“看清了。”
观柳舔了舔唇,也觉得不可思议:“看清了”
裴声:“我没看错吧?是那个意思吧?”
巫师玉轻狭起眸子:“是那个意思。”
于是乎,三人面面相觑,再度陷入非静止画面。
花,玩得太花了。
神羡拧了下眉,她怎么就玩得花了?
是雾薄灯太好看了?
她抬眸,看向床榻对面,少年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她身上,丝柔顺,整个人很安静,漂亮得不行。
行吧这确实太好看了。
神羡心跳漏了两拍,掐灭铜镜,也懒得去细究裴声话里的雾水,她拂袖撤下结界。
听见他说:“你方才用镜子照了我一下。”
“嗯,对,你没看错。”
雾薄灯又问:“是在干什么?”
神羡单手撑腮:“看你好看,照一照不行吗?”
雾薄灯:“可以的。”
神羡双手撑在身后,仰头看他:“所以现在可以回你的榻上吗?”
“不是我不想。”雾薄灯的视线搜罗了竹屋一圈,最后落回神羡身上:“而是整间屋子只有这一张榻,我以为你是刻意的毕竟你答应过让我替你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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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羡耳朵红得要滴血了。
出师不利。
神羡:“好,是我的过错。”
“我再用术法召一张床榻出来,行吗?”
雾薄灯却径直躺下,扯了扯被褥,盖在身上:“明日吧,现在太晚了,就别折腾了。”
神羡:“行吧。”
“你睡那头,我睡这头,谁都不许过界。”
她也不扭捏,话音刚落便拂袖熄灭壁灯,满室黑暗,静谧中雾薄灯缓缓“嗯”了声。
那声调是下扬的。
带着不高兴。
明明他们是未婚夫妻,却疏离淡漠成这样,需要他费尽心机伪装靠近,才能偷来片刻温存。
这种名存实亡的关系可能会持续很久。
就像在神域,他总是装作不经意路过,有时在灵池隔着仙雾,有时在花海隔着漫天灵蝶,遥遥无期地看上神羡一眼。
这是虚浮的、不固定的,随时会被葬送的一段关系。
雾薄灯翻了个身。
他感受到身后的被褥鼓,有些透风,还不待他回眸,后背就被指尖轻轻戳了两下。
雾薄灯转身,便看见神羡爬到了他这边,对方笑了下,方才所有的惆怅、伤怀和不愉快都来去匆匆,顷刻不见。
“怎么了?”
神羡真诚地望向他道:“你方才是不是不高兴啊?你‘嗯’的时候语气都是下挑的,好吧,我承认掐你那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气,是不是很疼?”
“我给你吹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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