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一刻,杏花伞偏私倾斜向她,雾薄灯也湿了半边身子:“日后的画都给你,好吗?”
不止是画。
凡他所有,尽予之。
神羡点头,弯了弯眉毛:“拉钩。”
“那我们还是天下第一好!”
共撑伞,回了客栈。
要了两桶热水沐浴,神羡将床榻铺好,窗外阴雨绵绵,湿气仿佛潮进了骨子里,她还能听到屏风那侧,雾薄灯沐浴时拨弄水的声音
她铺好床,倒了杯茶水,小口小口喝着。
“我忘记带衣物了你能给我送过来吗?”
神羡偏头看见衣桁上搭着的衣物,她走过去,抬手卷下来,径直朝屏风后走,热气袅袅。
朦胧中,她看见雾薄灯好看的肩颈。
越朝里走,越热,她浑身都在烫般。
神羡有点不敢看:“我给你放这边?”
雾薄灯转过身来:“能麻烦递给我吗?”
神羡:“哦哦,好。”
她伸手,将衣裳递到水桶上空,少年伸手接过,指腹若有若无地滑过她手背,像条黏腻的蛇,烫得惊人。
神羡心颤了下,猛地睁眼。
隔着雾气对视那双桃花眼,她仿佛被那温度烫失神了身,竟愣在原地没动,眸光流连在雾薄灯被水汽蒸得泛粉的肌肤。
狐狸精在这一刻有了更准确的定义,大概就是雾薄灯三个字。
神羡被魅惑了,她听见自己说:“狐狸精,你生得好令人神魂颠倒”
少女素白的指攀上木桶。
雾薄灯笑得勾魂夺魄,眉眼浸着坏,他抬手揽住神羡的腰肢,满室旖旎,水到渠成,四片唇瓣贴合在一起。
记不清是谁先主动。
神羡的手环住他脖颈,张开唇齿迎接着他的肆意掠夺,像是场久旱逢甘霖的暴风雨,又急又促,嘈嘈切切
她感受着雾薄灯身上的温度,好烫,就快要留下烙印。
雾薄灯起身,水声哗啦,他单手将人抱进木桶,让少女坐在他两腿间,手禁锢着她柔软的腰肢,食髓知味般迷离了眸子。
吻毕。
神羡埋在他胸膛上,感觉心里有什么要跑出来,她再也不能说服自己,让雾薄灯留下来是因为他烧菜好吃。
她也动了凡心。
雾薄灯餍足地蹭了蹭她脖颈:“阿羡,我”
神羡突然想起什么,眸光清醒,推开他道:“抱歉,下次再说好吗?”
音落,她毫不留情踏出木桶。
满室水痕。
雾薄灯被她的无情钉死在原地,反复坠落。
神羡掩上门,眸底神色又冷又躁,她看着江南烟雨蒙蒙,她没忘记那桩荒谬的婚约,她真是个混账。
不能让雾薄灯不清不楚就跟她在一起。
神羡取出铜镜,连同神域。
裴声百忙之中接通:“殿下?”
铜镜里,神羡湛黑的眸子注视着他,冷漠,无情,她语气如铁森冷:“我要退婚。”
裴声惊了。
她要退婚,不是她想。
神羡对神慕的话向来是逆来顺受,她从来不会拒绝姐姐的话,这是头一次,态度这么不容拒绝。
神羡拂了眼屋内,视线幽幽望来时,令人心颤:“你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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