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保持适当的距离,能做到吗?”
白挽狡辩,“我没”
一根手指竖在他唇边。
盛云客眸子幽黑,“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对你放纵成这样,按理说我再喜欢你也不会容忍你这些行为,我享受能牢牢握在手里的关系,包括婚姻。”
男性荷尔蒙侵入白挽周身,他控制不住的有些腿软。
白挽无措答应:“哦…”
太不争气了。
他甚至没怎么碰到自己。
腿软了还指望他能捞一把吗!
“所以你给我灌了什么迷魂汤?”
盛云客将他堵在自己与洗手台间,“我为什么能容忍你这些行为?不要说是对使白家破产的补偿,我清楚我不存在这点良知。”
他都查到白家破产了啊。
不过确实不是什么秘密。
窒息的沉默出现在白挽身上,不过瞬息。
“不能是你单纯喜欢我吗?”他弯起眼眸,“喜欢一个人就是愿意迁就他啊,比如你做得多过分我都能承受。”
“或许。”
盛云客从未想过他喜欢别人的样子,他素来对恋爱脑嗤之以鼻。
我不能背叛我老公
“和别人保持距离,不给你戴绿帽子,更别传出绯闻,你要做婚姻的主人。”
白挽细数,“是吧?”
盛云客:“随你理解。”
白挽眼珠一转,“做什么婚姻的主人啊,做我的主人不好吗?”
“腿不软了?”盛云客明察的眼光扫来,“又能浪了?”
“……!”
他竟然发现自己腿软了。
盛云客每次那样对他白挽都撑不住,他就吃掌控欲满满的,今天要不是后面有洗手台白挽能软得跌地上。
出去时他还缓了缓。
“你发现了竟然不扶我?”白挽色厉内荏,“你连我都不扶你还想扶谁?伏地魔吗?!”
盛云客:“别的男人的脸摸起来什么样?”
白挽:“……不是吧这趴还没过。”
他甘拜下风,表示都不要互相找茬了,休战吧。
包厢内乌烟瘴气,盛云客不想再待在这里,和白挽离开前,让人给池俞说一声。
到家后池俞打电话过来。
“这就走了?还以为你们会留下过夜。”
盛云客靠在沙发,闭着眼说:“不用了,我们自己有家。”
池俞:“呵呵谁没有呢。”
是错觉吗。
这段时间杀狗的屠宰场老板低调不少,他竟然好久没收到关于秀老婆的消息了。
“天呐你们不会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吧?平常你们恨不得用强力胶黏在一起,今天你们两个人中间起码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又不是连体婴儿。”盛云客不认可这种说法,“何况他不该吃到教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