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俞警告了盛朝臣一眼,“没有,别听他鬼扯。”
“虽然这是你能做出来的事,但我不会这样对外说。”
盛云客走到白挽面前,叹息道:“不叫他们过来,你怎么会理我,宝宝?”
白挽不知该闹前面那句还是心动后面那句,憋得好生辛苦。
他不能被盛云客拿捏得死死的,叫两个人来就和好。
白挽扭头,“别以为这样我会原谅你。”
盛云客:“原谅我吧。”
白挽:“我说了不。”
人要知恩图报,池俞大半夜被叫来充当他们的婚姻梳理导师,拢拢衣领。
“饶了我们,这次是为什么吵架?”
白挽:“有人在照片上给我写了一句表白诗,他发现了。”
池俞:“?”
盛朝臣:“?”
盛云客:“你自己听听合理吗。”
池俞掏掏耳朵,“没说错吧?确定是他发现了别人给你的表白诗,而不是你发现了别人给他的表白诗?”
“他竟然会留别人给他的表白诗?!”
白挽说完,几双眼睛刷刷朝向他。
“……”
白挽晦涩道:“我也不会留的只是写在照片后面没发现……算了。”
他实在受不了几双眼睛的注视,对盛云客说:“我原谅你了。”
池俞拍手。
“完美解决,走了。”
池俞和盛朝臣来时还穿的拖鞋,外面套了大衣,不知被打断时在做什么。
但大晚上能叫出来处理婚姻问题,一定有深厚的情感基础在里面,不然分分钟绝交。
客人走了,门关上。
白挽一秒变凶,跳到盛云客身上掐他的脖子,恨不得咬他几口消消气。
“你干什么叫他们过来?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这下好了,他们都知道我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了!你高兴了吧?你这个可恶的男人!”
盛云客搂住他的腰,“好了别生气。”
白挽还是生气,生大气。
盛云客无效安慰:“就算不叫,他们也清楚你是不讲道理的人。”
“?”
白挽亮出尖牙,对准他的大动脉,让他再说一遍。
盛云客可能有病,竟然觉得他这样可爱得要死,托着他回卧室,放在床上。
他从白挽手中取出口香糖扔在床头柜上,就着白挽坐床边,他站床外的姿势蹲下,碰到白挽戴婚戒的手,手指轻轻转了下他的戒指。
像在提醒这道婚姻的纽带由他守护,永不会断。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不希望你带着坏情绪过夜。”
老流氓
情绪不能过夜,尤其是结婚后。
无论白挽是不是在瞎闹,情绪已然产生,说出口的话总有几分真意。
且白挽就算和他闹也不会摘下结婚戒指,会好好戴着戒指睡觉,这就够了。
“你是不喜欢我质问你还是不喜欢我提以前的事?”盛云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