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被柠檬p水酸到的五条悟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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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他们打得很开心的样子诶。”鹤丸国永抽刀的手蠢蠢欲动。作为刀剑付丧神,任谁被主君注视着都会忍不住的想要展示自己,没有例外。
“呐,不给糖就捣蛋”鹤丸国永决定强行插入战斗,如同一只真正的鹤那样,展翅从树上跃下,羽织因为惯性飘起,飞跃的白鹤身姿轻盈,犹如悦动的诗篇,于绚阳下随风摇曳。
鹤丸国永轻巧点地,半空中就准备好拔刀的他,在落地的一瞬间震刀出鞘,凛冽的白光在阳光下舒展,直面刀光的东堂葵和虎杖悠仁寒毛直竖,完全是靠直觉和本能躲开这一击。
“差、差一点就……”虎杖悠仁咽了咽口水,额前刚好落下三两缕碎。
东堂葵拧眉,浑身肌肉紧绷,术式随时随地捏在了手里,防备着鹤丸国永的下一次进攻。
三日月宗近指尖捏住覆面的一角揉捻,忍耐着才没有摘下覆面,这何尝不是主君对最美之刃的占有呢,“哈哈哈,终于要开始做任务了吗?”
才掀起一角的覆面被重新放下,三日月宗近轻轻打了一个哈欠,声音含糊愉悦,“咒文的效果好像有点变弱了。”不知道主君会不会亲自走一趟,或者是意识降临在跑腿的刀剑男士身上……
不用猜都知道作为最美之刃的同僚在想什么,毕竟大家几乎是共用一个脑子嘛,对主君的欲望当然是不分上下,所以不行呢,偷吃什么的太过分了。
拎着本体刀仰望动作未曾改变的最美之刃,鹤丸国永佯装苦恼的催促道:“三日月,要赶紧攒钱啦。”指好好扮演神秘角色刷存在感赚羁绊值。
“哈哈哈,我知道了。”三日月宗近的视线下瞥,覆面下的眸色有些冷。
真是……占有欲过分旺盛的同僚。
神流庵没有现最美之刃和白鹤对弈的小插曲,他的视线扫过来的时候,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的配合依旧默契,是太刀中姿色最为上佳的两位,战斗的姿态更是无法言明的炫彩夺目。】
庵歌姬:“花丸校的内部果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和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源日月和五条鹤丸之间的暗潮涌动,仅从此处判断,让人根本不敢相信他们是同伴。
家入硝子:“要喝水吗?”
好奇心害死猫,学着五条悟把干噎酸奶一大口塞进嘴里,结果被噎的差点厥过去的庵歌姬整一个大写的欲哭无泪,“要!”
“大世家往往更易出现矛盾吧,正常人根本玩不过那种世家贵族,但处于一个阶层就不一定了。”钉崎野蔷薇觉得自己对这些世家子弟的刻板印象在这里也适用。
被点的京都校众人:……别骂了?
东京校从世家出来的人根本不care这些,族里的那些人敢不敢舞到他们脸上都是一码事。除了五条悟这个被全族捧着长大,自带秒天秒地光环的六眼神子,其他人主打一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野蔷薇说的也没错啦,不过你们遇到这种情况只管打回去就好,老师给你们兜底。”五条悟习惯性道,顿了顿才后知后觉自己已经被两面宿傩拦腰斩断了,生理上是死的透透的——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他的那个推论被推翻的基础上。
不然他在一天,就绝对不会让自家学生受那些小橘子的气。
“五条老师前辈威武!”东京校的活宝组合加两只五条吹疯狂打ca。
夏油杰:那我呢?没记错的话,高专时期灰原和他的关系比和悟的好吧?
莫名其妙挨了挚友一记肘击的五条悟:?
五条悟:“杰,我跟你讲,我要闹了。”
夏油杰:“不,你不想。”
“这是什么大型邪教现场吗?还有五条老师也太护短了吧。”钉崎野蔷薇看似嫌弃,实则在暗戳戳的朝京都校的人炫耀自家老师。
禅院真依:……别逼她在最开心的时候动手:
西宫桃抓狂:“滚呐——东京校的家伙离我们京都校远点啊!”
“这可不行,不是说两校一家亲嘛。”熊猫摇着自己的荧光棒,闻着西宫桃的味就过来了。
西宫桃:“啊啊啊,歌姬老师你看看他们!”
钉崎野蔷薇背手走开,实名嫌弃道:“哎,没想到京都校这么玩不起。”
庵歌姬握拳,“五条悟,看看你把人家好好一孩子带成什么样了!”把他们校小萝莉的魂都要吓出来了。
五条悟揪着夏油杰的刘海,冲钉崎野蔷薇的方向点了一个赞,“不愧是我的亲传学生,有我当年风范。你们学校的那孩子不行,歌姬你当年比她颜艺多了。”
“硝子别拦我,我现在就要送他去见上帝……不对,五条悟这种作恶多端的家伙就应该跟那个怪刘海一起下地狱!”
“干嘛cue我啊,我很无辜的好吧。”拯救不出自己的刘海,夏油杰选择掐五条悟的软肉,有无下限术式在,他相信悟的感知要比大多数人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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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伸,冷静。小孩子的打闹我们就别掺和了。”安抚了一声像是在酝酿情绪的好友,夜蛾正道无奈的看了眼自家学生们,一个五条悟带歪一群。
“呵,在你的眼里我原来是会和小辈计较的人吗,正道。”
“……那倒不是。”
干脆利落假装其他人全都不存在的七海建人看着屏幕,垂目思考着五条鹤丸所说的“攒钱”是什么意思,这种话和当时的场景怎么看都不搭,是暗语吧。毕竟那两个单衣着就尽显奢华的孩子不像是缺钱的模样。
【“前辈,这样很危险的!”
虎杖悠仁被眼花缭乱的剑招逼得连连后退,但没有预警的危险雷达让他还是固执己见自己的想法,坚信鹤丸国永的举动不过是玩笑。
鹤丸国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金色的眼睛里带着欣赏,作势要收刀,下一面却挂起笑容再次展翅挥刀,“哈哈危险就对了啦,惊喜吗?”
“是惊吓吧!”虎杖悠仁不太想和帮过自己的鹤丸国永对上,而且直觉告诉他完全没有迎战的必要嘛,鹤丸前辈多半只是和自己开玩笑,另一半的可能大概,训练?
毕竟他现在哪哪都疼,眼前还是一片影响视觉判断的血色,根本没办法在鹤丸前辈刚才的攻势下撑过几招。
鹤丸国永在现自己不用出真本事就打不到虎杖悠仁的时候欣慰又痛心,是鹤的招式不够华丽迅还是不够干脆美好?居然觉得鹤的进攻只是玩笑,真是难过的让刃想直接将人斩呢。
哈哈哈哈开玩笑的,成长的还真是迅,该说不愧是主君关注的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