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弹跳而出,湿漉漉地扬洒在自己眼前。因着被含了好一会儿,它比自己以往见过的每次都要大了点,却还是娇小可爱,憨态可掬。
它尽身满是自己的涎液,好似糖葫芦的糖衣般,将它安稳得裹在里面。那圆滚滚的前端微微红肿,中间的小孔正微微翕动着,好像在表达忽然失去了含吮的不满。
在边棱旁,一颗小巧的黑痣落在那,平日里不仔细看便不明显,因着此刻被水液打湿,那颗小小的黑痣竟然也变得活灵活现起来。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性器,而这样可爱的性器,长在沈清淮身上,又变得那么理所当然。
姜言欢看了好一会儿,双眸已经盈满了水雾。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动情,每一次按耐不住地夹紧双腿,都能感觉到亵裤的濡湿。干掉的水液散发着微凉,又混着最新淌出的热流,把自己的腿心弄得一塌糊涂。
她扭着腰身,尽可能的夹紧双腿,姜言欢晓得,自己的裙子肯定也湿了。她今日穿的是枣色的裙装,恐怕臀部那里已经晕开了一大滩湿痕。
放荡,无耻,又色情。
&ldo;清淮都这么硬了,定是很难受的,婶婶帮帮你好不好?也让婶婶舒服一下,婶已经忍耐好久了,每日看着你,都难熬得紧。你放心,婶婶不会像刚才那样弄疼你的,定会把你伺候地畅快,让你舒舒服服地射出来。&rdo;
姜言欢晓得沈清淮听不见,便一股脑的把这些话说出来,像是哄骗小孩子般。
她右手往下探,几下便把复杂繁琐的裙子扯下来,也把湿透的内裤和亵裤一并拉下去。湿润的蜜液滴淌而出,在姜言欢把手探过去的时候,立刻弄湿她的手掌。
把饥渴难耐地将手覆上,用粗糙的掌心揉着饱满肥大的阴唇。让那些情液弄湿整个手掌,湿润又粘稠地顺着指缝滑下来。
&ldo;清淮,婶婶好湿了,嗯…我的小穴好痒,你要是能攘一攘婶的穴就好了。&rdo;
女人说着,却并未真的去做,仅仅只是用掌心继续揉着阴唇,享受着每一次碾压阴唇后带来的快意。
眼水将她褐色的眸子打湿,让那双本就色气艳绝的凤眼变得更媚意迷离。她眯着眼睛,舒服得紧时,会绷紧小腹,将饱满的乳撞在沈清淮腿上。
随意缠绕的发丝自她鬓发一侧滑落,四散的乌发,隐隐遮住她的脸颊,将那张本就娇俏的容颜衬得更加小巧。
此刻的姜言欢才是彻底隐去了平日里的强势与泼辣,她变得柔软,娇媚的喘息随着她的起伏自她红唇发出。不染红霜而自带烟霞的脸上,尽是动情后的绝美之姿。
姜言欢眨了眨眼,滤掉眼眶多余的泪水。而后,她再度低头,用左手扶着软糯的肉团,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肉头前端。
饱满圆润的小肉团子被她舔的地乱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小孔缓慢渗出一滴水液。好似晨露,只有这么浅显的一滴,因而更值得珍惜。姜言欢快速凑上去,用舌尖衔着,将这颗&ldo;露珠&rdo;带入口中。
她轻轻地舔舐圆润的前端,舌尖沿着边棱一圈又一圈的绕,却不急着将这根可口的绵桃糕含下,更像是在舔糖果那样,弦珠复一点点慢慢品尝。
前端被反复地撩舔,整个绵软的身子也被姜言欢用手指上下轻揉,来回搓弄。
姜言欢左手抚弄的动作有多轻揉,右手捻揉阴唇的力道就是与之相反的另一个极端。
&ldo;嗯…好热…痒。&rdo;
沈清淮不知是什么酒,喝过之后,竟然会又如此奇怪又磨人的反应。身上某个地方涨热的难受,在这种感觉之下,又有着磨人的痒意。
本能让沈清淮下意识的求助,她用手胡乱在床榻间摸索,而后用力抓着被褥,红唇轻启,吐出一声娇嗔。
&ldo;小婶婶…我难受…唔…嗯…帮我…&rdo;
沈清淮还记得,自己是和姜言欢一起喝酒的,自己这般难受,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姜言欢能帮她。
脆弱柔软的少女陷在床榻中,她薄唇微启,像是含着一朵赤红的玫瑰花瓣。无涂口脂,却唇色娇艳。她纤腰起伏,无意识地轻轻挺动下身,那可爱的小肉团子,便就这样一下下在自己唇上轻蹭。
唇瓣被她蹭地发痒,唇纹里面仿佛夹了一层麻布,痒到了骨头缝里,痒进了心低。
胸腔似是鼓了惊雷,砰砰作响。姜言欢再控制不住焚生的欲念,她张口,再次把那颗不安分的肉团含入口中。
她吃得很深,直抵喉腔深处。唇瓣收拢,柔软又包容地抿着根部。
因此,她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了清淮近乎哭泣般的低吟。少女叫得矜持而孱弱,像是被花蜜捆束而难以飞行的蝶,单薄的羽翼上,挂满了粘稠的爱欲。
&ldo;小婶婶…好烫…唔…哈啊…帮我…烫…&rdo;
弄潮&iddot;16
沈清淮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因而,就算是在囫囵在酒精中,也被这股子强烈的刺激震荡地睁开眼。视线之前,是模糊一片,就连乌黑的房梁也看不清楚。
她觉得眼睛上好像蒙了一团纱,把她的视线遮挡了去。因此,无感变得迟钝,全身发软,生出些许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身子轻飘飘浮在云朵上,手脚软的不似自己的,唯有身下火热的触感,成了最为明晰的存在。
&ldo;小婶婶?唔…我…我怎么了?好奇怪,看不清东西。&rdo;
沈清淮双手发软,想要抬起来,却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像是鬼压床,意识勉强算是清楚,可身体却好像漂浮在她掌控不了的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