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莲花和齐鸣满脸慌乱,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都觉得自己今天要玩儿完。
温酒看的非常满意,有个聪明明事理的人她就能少废点儿唾沫。
她接着道:“齐叔敞亮,真不愧做村长当领导的,既然该走的人都走了,我就接着我刚才说的话题继续。”
“她的品行我不多说,我们家里人对她咋样你也尽管打听,你自己的闺女是啥秉性我相信你也很清楚,我没必要说谎,很容易被拆穿。”
“现在先说说她虐待我二哥的事。”
陆南风脱掉衣裳,露出来被晒得黝黑的皮肤上到处都是细细密密的伤,有抓伤也有刀伤,但更多的是深深的牙印,能留这么深的牙印可想而知咬的有多厉害。
齐莲花不服气的嚷嚷,“啥叫虐待?你可别胡说八道,我俩就是闹着玩。”
“闹着玩?”
陆南风看着齐莲花道:“那你过来,让我再你身上也试试?咱们好好玩。”
都撕破脸了,他啥也不怕。
齐莲花脱口而出,“我又不傻!”
她自己都觉得傻,却还能说出这么拙劣的谎话。
归根结底。
还是因为收疼的不是她。
所以她可以轻易的做出这样的事,用轻飘飘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
陆南风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攥起。
齐青山看见陆南风身上的伤痕,感觉像是巴掌狠狠的扇向了他的脸。
他还有脸给齐莲花讨公道?
那陆南风的公道该向谁讨?
陆红军也抹了抹眼睛,眼眶红的不像话,他没想到平日看着那么有主意的老二,背地里竟然受了那么大罪,好在梁翠没在,否则她怕是真的会气病。
温酒接着道:“我想这件事应该没啥好说的,接下来我要说她偷我丈夫寄回来的钱的事。”
“从三年前开始我丈夫每月都会给家里寄三十块钱,但这钱有一半落到了你闺女手里,这事是她跟你儿子合谋做的,邮局的取信员能证明这事。”
齐鸣跳起来指着温酒吼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跟我姐怎么可能会偷你丈夫寄的钱?我们家又不穷!”
“你到底想咋样?”
齐莲花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你就是个害人精,你没进门前我和老二的日子过的好好的,我跟家里人也没那么多矛盾,把我扫地出门对你有啥好处?”
她边说边嗷嗷的哭,“爸,我真的没有偷钱,你相信我……”
“你敢欺负我姐!”
“我打死你个小荡妇!”
看齐莲花哭了,齐鸣气的扑过来就要打温酒,被陆北野逮住胳膊狠狠一扭,随后踹向膝盖。
“嗷——”
齐鸣疼的目呲欲裂,重重的跪在地上。
“再骂一句我撕烂你的嘴!”陆北野的声音饱含威胁,他的人可不是谁都能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