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谢藏楼的巴掌,就冷静了些。
激将法?
哼!
他看着慕观寒,笑的越发乖巧:“多谢先生美意,学生晚上回去还要刻苦读书呢。”
周围的学子纷纷赞扬时稚迦勤学苦读的精神。
慕观寒:“……”
他低头笑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才看着一脸得意的挑着眉梢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时稚迦:“也好。”
想了想,又道:“今日可有什么想问的?”
时稚迦笑的谦逊有礼:“学生有好多问题,只是今日时间太晚了,看先生面有疲色,学生明日早些时候再去找先生讨教吧。”
慕观寒点点头,起身道:“有什么不会的尽管来问。”
时稚迦:“多谢先生,一定会的。”
慕观寒带着一脸木然的傅子饶离开,时稚迦等人送走二人后,也结伴出了书院。
神龙殿中,众位大臣在商讨着什么,作为这里主事人的谢藏楼却一副悠闲姿态站在窗前,手里端着茶,时不时的抿上一口,仔细看,才能发现他眉心轻微的褶皱,那双幽深的眸子始终望着昭明宫入口到临海殿的那段路。
看到时稚迦欢快的身影出现,他眉心的褶皱才渐平,唇角轻挑。
时稚迦原本是想直接回临海殿的,但是想到什么,转身向神龙殿来。
谢藏楼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回到神龙殿主位上落座,手肘撑在座椅扶手上,双手交叉,淡然又有些无聊的听着众位大臣的讨论。
时稚迦一进来,便挥手免了众人的礼,直接将观众们教自己的关于如何用烈酒挣钱的路子都说了,说完,交给这些专业的执行,他这个甩手掌柜的拍拍屁古回寝殿睡大觉去了。
谢藏楼看着时稚迦的背影渐渐离去,换了个姿势,唇角笑意前单,看着众位大臣争论不休,却有些神思不属,最终淡淡的一句话一锤定音。
此时时间还早,谢藏楼在诸位朝廷大员的簇拥下一起出了宫,坐上马车,回到王府。
沐浴更衣后,披散着长发,只着一席宽松的里衣,踩着木屐走到水榭中,坐在躺椅上悠闲的垂钓。
水边夏日的夜晚没有白日里那般热,此时清风徐徐,凉爽宜人。
侍从端上新鲜的瓜果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
正看着睡眠鱼漂的谢藏楼鼻尖闻到一丝清甜,蹙了蹙眉,目光看向旁边的小桌子,落在那盘水蜜桃上。
他看了片刻,淡淡道:“端下去。”
话落,便继续看着水面。
侍从们上前,轻手轻脚的将瓜果都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