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哥哥?什么亲戚?就是个插队的赖皮狗。
两人并排嘘嘘,陆谏眼尾不屑地扫了眼林枫,“不过是条底层穷狗,舔着脸向上爬,不择手段,吃相难看。”
陆谏窝了火,又被司南拉黑,送上嘴边的情敌自然要骂骂咧咧一番。
林枫淡淡斜了眼陆谏,发现这个库里南,和自己长的还有点像,嘴角一咧,并不懊恼。
他拉上裤子拉链,系上皮带,舌尖顶了顶腮帮,模样吊儿郎当。
“我最大的优点就四个字,”他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器大活好!你个小雏鸡!”呵呵呵呵,轻笑着走出厕所。
陆谏整个人瞬间石化,器大活好!雏鸡!这几个字循环播放。
然后从脚底红到脖颈蔓延至整张脸。
楼上的林枫和段公子在打斯诺克,司南和陈晓静在一旁喝茶聊天。
“没想到你家情哥哥台球打的也不错,段公子总算找到个棋逢对手的了,既能聊生意,又能玩到一起,姐妹,你眼光不错,几年前还是平平无奇的样子,现在这形象能力也是上乘了,给你挖到了个绩优股。”
陈晓静真心替她高兴,单身四年,拒绝了无数个男生追求,连陆谏都吃了闭门羹,原来年少时早就交了真心。
“那时候他把台球当工作,我也没想到这几年有这么大变化,我看中的不是他的能力,是他可以不受约束的自由性子,还能情深意重,你知道我们在规矩中长大,哪怕我学的也是法律,从不打擦边球,但偏偏又很希望另一半挑战规则,跳出边界,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以前岁数小,只是被不一样性子的人吸引,搞不懂心动的原因,随着时间和岁月的重逢,也渐渐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人,日子哪能和谁过都一样呢?
这段时间更是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便不再犹豫。
司南姨妈在身,林枫不多逗留,十点不到便拉着司南上车,心疼的紧。
“晚上我给你暖暖肚子,看你脸色这么白。”林枫一边开车边伸出一只手拉着她,“手怎么也凉凉的?”
司南笑而不语,自己也没那么脆弱,但不自觉面对他的时候就娇气的不行,“嗯,晚上给我暖肚子,还想吃红糖酒酿丸子。”
“好!”林枫这才有了笑意,到家门口时也是被抱着上楼。
等司南洗好澡出来,红糖小丸子已经摆在了桌边,司南浅尝一口,“好好吃,手艺渐长。”
“临时看教程学的,以后你喜欢吃什么就告诉我,我都想办法给你做。”
“让阿姨做就好了,干嘛要自己亲自动手?”司南喝了口暖乎乎的汤,胃里升起热意。
“看你吃下我做的食物,会有幸福的感觉,我想让你因为我而开心,这样以后就离不开我。”林枫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吃,一边亲着小脸。
大手在司南腹部揉搓,滚烫的温度顺着睡衣传达至身体……
这边的陆谏在喝闷酒,韩冰不解,“干嘛呢?魂不守舍的?别喝多了。”
“我到底输在哪?就那个样的,用得着把我拉黑?”陆谏喝酒上脸,现在如同关公。
韩冰劝慰,“换个女孩追呗,漂亮的一大堆,司南都贴出官宣照片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给我看看。”陆谏脑花一炸,喉咙一紧,心头憋闷。
盯着照片上紧握的两只手无比不甘心,咕咚又灌了口酒。
“我不懂,他不过干了保姆的事。”
韩冰拍拍他的肩头,“保姆做和男朋友做,哪能一样?话说,你对司南好像也不是很了解,也或者司南从没展现过真实的模样。”
韩冰不由得想起庙里老头说的情劫,陆谏和林枫长的六分相像,莫不是司南当他是个替身?
不知道陆谏这劫怎么才算过去。
我何德何能?
接下来几天司南像是过暑假的快乐小学生,吃饱了睡,睡醒了玩,偶尔跑去书房和林枫一起办公处理些文件,人也养的更娇嫩可爱了些,软软柔柔。
灵耀的业务拓展,公司的法务光靠司南几人已经不够用,急需成立自己的法务部,林枫拉着她的手问道,“要不要过来帮我?律所事情繁杂,还要出外勤。”
司南不假思索,早就打定了主意般,“不要,我才不要被你养在温室里,我学了那么多年,现在什么都不缺,我想帮助更多的人。”
他揽过她坐在腿上,“想自己成立律所?也可以。”
司南星眸一转,胳膊绕过他的脖颈,带着丝俏皮,“我更新了媒体账号,想做法律援助,就是那种不赚钱的案子。”司南抿了抿唇。
林枫顿了片刻,黑瞳亮光一闪,手下的力道紧了紧,“我何德何能?拥有你这个大爱的女朋友?”
这话不免逗笑了司南,“那我要是什么都不想干,就想躺平呢?”
林枫眉眼弯弯,“我何德何能?能养个这么可爱的小狐狸?”
司南面色更加娇艳欲滴,笑的灵动,“那我要是把家产败光,作天作地呢?”
林枫笑意更浓,“我何德何能?让你花我的家产?”
司南用小锤捶打他的胸口,嗔笑着说,“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说词了?无论我干什么都会同意?”
林枫抱的更紧了,司南不知道的是,不仅是她想干什么他都会同意,就算是入地狱他也会陪着下,毫不犹豫。
国外的那几年,经历过生死,每每夜深人静时回忆起司南,他打定主意,再见面时哪怕她已成家,也要抢回来。
他没有道德界限,他的未来就是她,只要是她想做的,只要是她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