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oga的悲哀,只要被标记,终身都是alpha的所有物。
他看着网上的言论,在想倒羡慕能有离开alpha的勇气,做那种没了alpha再找一个的洒脱的oga。
这些年,洛弗因都是靠着强效抑制剂度过的,或许是有了抗药性,现在感觉格外难熬。
等到了宫的时候,护卫安排仆人们打开信息素置换器,命令他们都不要靠近王夫的寝宫,然后让医生过来待命。
洛弗因的护卫找到颜休的时候,她正在处理卧室内被人撒了一地一床的玻璃碎片,护卫面带焦急地对她说,“殿下找你。”
颜休看他神情不对,赶紧跟了上去,他们把颜休送到门口就退下了。
她敲了敲紧闭的门,里面是发出声响,感觉是洛弗因跌跌撞撞的,撞到了哪里。
正当她担心的时候,房门打开一个缝,汹涌的信息素如同鸢尾味的花海淹没了她,浓烈的无法呼吸。
洛弗因强撑着身子,猛地一拉把颜休拽进了房间,然后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的手心炙热,烫的颜休赶紧搀扶着他,这么浓的气味和他的症状,颜休不是傻子,知道他这是情热期来了。
颜休揽住他的腰,将他搀扶倒到床上,洛弗因自己脱得只剩被汗水打湿衬衫,黏在身上隐约露出曲线和肌肤的底色。
他长发披散凌乱,领口和裤子都前开着,眼角带泪,面部潮红被汗浸湿,带着媚人的妖异,情热期的洛弗因美得惊魂动魄,他呼出的气是滚烫的,汗蒸发又感到冷,宛如陷入冰火两重天。
“怎么办?”颜休喉间滚动了一下,第一反应是焦急地翻找他的柜子,“抑制剂呢?”
“没有……用……”洛弗因咬牙说出几个字,“标记、我。”
可是颜休还以为自己是个beta,手足无措地用手给他的脸降温,“我怎么标记,要不要我找人来?”
“你、让谁来?”洛弗因明明一幅脆弱得要碎的模样,挑眉瞪她却毫无威慑力,他咬牙问颜休,“除了你,谁也不可以碰我!”
颜休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瞳孔是暗金色,alpha的信息素已经在oga的勾引下显现出来,虎牙也自己忍不住钻了出来。
洛弗因实在无法忍受这种alpha就在眼前却不标记自己的折磨,她的信息素如同罂粟让他上瘾般不知羞耻地想要凑近她。
他自己扯开衬衫,露出大半肩膀,还有一直隐藏在衣物下的腺体。
腺体散发着诱惑的香味,催促着alpha的到来。
洛弗因的银色长发散落的铺在床上,他手抓着颜休的裙角,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哭腔,朝着颜休的方向蜷缩颤抖着,“求、你了,咬下去。”
颜休此时被alpha的本能驱使,她像是恢复到以前的模样,意外的冷静。
缓缓俯下身,明明自失忆后就没有做过,却轻车熟路的找到他的腺体,拨开他的长发让目标露在眼前,先是用鼻尖试探的触碰一下,像是猎物在瞄准将要品味的大餐,然后张开嘴,如同吸血鬼进食一般,将虎牙准确的扎入oga露在外最柔嫩的肌肤。
洛弗因先是下意识的挣扎,然后随着信息素的输入,猛地弹起身子,被颜休按下之后不住的颤抖,。
这对于oga来说,仿佛是十分漫长的时光,时隔五年,他的眼前一片空白之后,陷入了昏沉。
颜休听到半昏迷的洛弗因,在小声呢喃着什么。
她凑近耳朵仔细听,虽然音量小,可颜休还是听清他在呼唤谁。
“陛下……”
没能日万,明天再努力吧。
在这个国家,王室并没有掌握着全部的权力,有点像旧人类时期的君主立宪制,但相比之下又更有地位,军权和上议院等主要话语权仍掌握在国王的手中。
阿隆索星王室子嗣薄弱,到了颜休这一代,经历过王位的争夺,竟仅剩她自己。
所以元老院一直希望,颜休和洛弗因能尽早有孩子开枝散叶,奈何结婚多年,洛弗因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他星的王室和贵族有意和颜休联姻,她既不直接拒绝,也不明确同意,作为一种外交手段与他们周旋着,于是洛弗因就要经常忍受这种有人要与他争宠,甚至扬言有要把他从王夫的位子上踢下去的状况。
玛尔伽的三王子,也是个漂亮的oga,在宴会上对颜休惊鸿一瞥一见钟情,之后便经常派使臣来游说,还会私下隔三差五给颜休送情书。
“除了你之外,
在这世上我不企望任何的伴侣;
除了你之外,
我的想象也不能再产生出一个可以使我喜爱的形象。
当我每一眼看见你的时候,
我的心就已经飞到你的身边,
甘心为你执役,
使我成为你的奴隶”
这是手抄的一首莎士比亚情诗,还特意用的她国家的文字,可以看出真诚和用心。
颜休坐在壁炉旁的沙发上,穿着白色的丝绸睡衣,身披米色手工针织羊绒披肩,手里拿着精美的小刀拆着一摞各国送来的信函,她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像是兔子一样纯真羞怯,每次见到她就躲到柱子后面的人,竟然能胆大到能给她这么直白露骨的内容。
炉火在夜里静静的发出噼啪声,外面飘着棉絮般的飞雪,她忽然感到有人靠近,然后从背后揽住她的脖颈,带着刚洗完澡水汽的氤氲,夹杂着鸢尾和紫罗兰般迷幻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