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候出去的。”
“谁跟着他?”
“是钱立,三少爷。”
电话马上打来了,苏擒接过了钱立递来的电话,“是三少爷。”拿起来一听,里面传来了苏寅的声音:“你去哪儿了?”
苏擒接起来苏寅的电话的时候,声音都柔软了一些,他有些散漫,这个点了玩累了:“也就在和朋友玩。”
“回来睡觉吗?”
苏擒看了下时间:“太晚了。”意思是不回来睡。
苏寅又问了一句:“你是跟翁裴在一起吗?”
苏擒顿了一下,苏寅是怎么知道的。他回答说:“杜恒他们也在。”
苏寅本来不悦的心,刚被抚平了一点皱褶的角。可是没有完,“我来接你。”
苏擒再一次看了月色高悬、黑得透顶的窗外,外边的莺歌燕舞,还在玩乐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不用了吧,我自己……”
电话挂断了。
这时候外面有人敲了一下他的房间。
钱立去拉开了房门,发现那位圈子内的第一大美人正站在外面的走廊。和服妥帖得穿在身上,犹如电影里的主角。
苏擒以为翁裴喝多了走错房间:“是翁总,我让钱立扶你回你的房间。”
“不欢迎我?”那人走进来,脚步有些轻浮,可见他脸色不沾一点的酒色。
“不是。”叫钱立退出了房间。
翁裴想着,这个人送花了,表白了,得手了,新鲜感就全无。东撩西惹的,身边还有司绵这些人,好不惬意。
苏擒看到了只有他和翁裴单独在一起,便说聊一下私人的人情来往:“上回我哥说,翁总你也在水产库,谢谢你了。”
“就一句谢谢?”喝了点酒水,翁裴的眼色变得暗澹的,若即若离的淡漠感。
苏擒直接:“改日请你吃饭,”
翁裴笑,掀起了眼皮:“哦,那白蓦呢,你是怎么回报他的?”
苏擒当然哪哪都是请人吃饭。
苏擒想了一下,白蓦是翁裴的人,可得小心回答这个问题。苏擒说:“白少爷善心仁厚,我本想要答谢他,可他婉拒了。这不,还是翁总够赏脸。”
翁裴不相信苏擒说的鬼话,白蓦怎么会拒绝他呢。他嘲讽地说了一句:“苏少的千金之躯,无价之宝,只值区区一顿饭?”
苏擒这下明白了,原来翁裴是想敲他一笔。
可他心想:如果不是白蓦去救我,翁裴怎么会去水产厂。翁裴就是担心白蓦才去的水产厂。
苏擒笑一下,淡淡地挑起了眼角:“翁总你想我怎么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