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蓝湛的意思是问他来干嘛,魏婴为了一口吃,也没有和蓝湛这个闷葫芦抬杠,往屋内看一眼,魏婴(无羡)“蓝湛,你们吃什么呢?”
魏婴说着又看了一眼蓝湛,魏婴(无羡)“蓝湛,你怎么衣衫不整的,阿阮呢?”
说蓝湛衣衫不整都是给他留有一分薄面了,向来雅正端方恐怕连睡觉都不会脱去外衣的蓝湛竟然只穿着里衣。
世人虽然不知道蓝阮是男是女,但是没人不知道这个蓝三公子是蓝氏收养的,蓝湛这个变态,若是阿阮在里面,他一定要将蓝湛这个暴露的变态一张符咒弄死。
蓝湛感受到魏婴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嫌弃又有些凶狠的眼神,冷冰冰的瞅了魏婴一眼,就要关门,魏婴却一个闪身窜进了屋里。
蓝湛无奈的关上门,套上了自己的外袍。
这时进门的魏婴才看到坐在桌案旁专心致志的啃着桂花糕的蓝阮。桌案上还摆着好些的点心,看的让人食欲大增。
魏婴(无羡)“阿阮,阿阮,蓝湛那个变,咳,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嗯?什么鬼?她好像听到了什么?蓝湛?她二哥哥能做什么?算了,不管了,她要先吃为敬了。
本来就饿了一天的魏婴看到蓝阮吃的正香的模样,实在忍不住饥饿,也不在想刚才的问题,三步两攒的到了桌前捏起一块儿点心来放在嘴里。
嗯!不愧是姑苏蓝氏的点心啊,简直就是一绝啊。
魏婴伸手的速度都快成了一道残影,终于打了一个饱嗝之后才看向了捏着点心呆呆地看着他的蓝阮。
吃的太快有点儿尴尬,魏婴拍拍手上的点心残渣,搓搓鼻子对蓝阮道,魏婴(无羡)“所以,阿阮你将乾坤袋缝到了里衣里?”
魏婴表情痛苦的像是丢掉了几百万两的财产。
蓝阮抹抹嘴角的点心渣,抬头看向如丧考妣的魏婴,有点儿担心的看着魏婴蓝阮(琬琰)“你怎么了?”、
魏婴(无羡)“唉,别提了,出门的时候师姐给我带了那么多吃的全都被温狗给搜刮走了,我带了那么多云梦的美食,连个莲子都没给我留下,阿阮,我真是太惨了。”
蓝湛一眼就看穿了魏婴到底是什么企图,却没有说出口。
蓝阮看到魏婴这么惨,竟然连吃的都没有,眼里立刻泛起了同情的光芒。
蓝阮(琬琰)“我把我的乾坤袋分给你,我的里衣里缝了四个乾坤袋,都快把云深不知处搬光了。嘿嘿,到时候你记得用云梦的美食还我啊!”
蓝阮笑嘻嘻的答应,她带的吃的够多,足够他们在这岐山温氏听训一年了。
蓝湛怎么可能让蓝阮脱了外衣把里衣给外男看?这时候才出言阻止,蓝湛(忘机)“用我的。”
误解了蓝湛的意思,魏婴觉得蓝湛这个人其实还挺好的,除了深度妹控,不爱与人相处以外,倒也还有可取之处的,这让刚刚误以为蓝湛禽兽的魏婴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魏婴(无羡)“原来你刚刚是脱了外袍和中衣掏乾坤袋啊,你怎么也不说赶快将衣服穿上,害得我误会你。”
蓝湛又默默感叹,这魏婴倒打一耙的功力也确实是不容小觑啊,他刚给蓝阮将点心摆好,这个魏婴就门也不敲的冲进来,他还以为是温氏的人来了,怕被他们发现乾坤袋的秘密,这才攻了过去,现在反倒成了他的错了?
这魏婴怕不是上天派来磨炼他的吧?
蓝阮将蓝湛里衣上的一个装满了药品和食物的乾坤袋拆下来,然后找了针线缝到魏婴的中衣上,魏婴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回了江澄的屋子,魏婴得意洋洋的将外衣脱了,惹得江澄连声大骂,江澄(晚吟)”魏无羡,你这个登徒浪子,你想做甚?“
魏婴给江澄一个白眼,这个江晚吟每天都想什么呢?自顾自的脱了外衣将中衣的乾坤袋露出来,魏婴(无羡)“江澄,你想什么呢?看阿阮给我的乾坤袋。”
江澄这才放下了因为怕辣眼睛而堵着眼睛的手,江澄(晚吟)“啧,这蓝三公子怎么把乾坤袋缝在中衣上啊?这也太有辱斯文了吧?”
魏婴(无羡)“哟,你还嫌弃上了,我们倒是斯文,直接抱着吃的来,还不是直接就被扣下了?还是我们阿阮聪明,她把乾坤袋都缝在里衣上,这才逃过一劫,你要是嫌弃,这里面的吃的你可别吃。”
魏婴翻了个白眼儿想到,要不是他和江澄也算是十几年的兄弟了,他才不把这里的东西分给江澄,现在还挑上刺儿了。真是事儿多。
江澄就是死鸭子嘴硬,把吃的摆好给他,还要故作嫌弃一下,最后吃的不也比谁都欢?魏婴在一旁的桌案上看着那本《温门菁华录》,内心偷偷暗笑着江澄这不耿直的性格。
教导主任考背诵
这日一过,第二天一早的早训,温晁就已经摆出谱来让他们背诵那厚脸皮的抬高自己实则不知所云的《温门菁华录》。
众人哪里有背诵的下来的,魏婴昨天看了看那狗屁不通的书,也只对其中一句话印象深刻,仗家势欺人,为非作歹之徒,通通该杀,不光要杀,还要斩其头颅,使之遭万人唾骂,警醒后世。
他还对江澄玩笑说,如果通通该杀,那这岐山的人头岂不是比猪头还要多。
像蓝湛蓝阮,江澄和那位小金公子,就连聂怀桑也是,压根儿看都不看这种东西。
高台之上,聂怀桑直接直接装晕逃过一劫,蓝阮看着被抬下去的聂怀桑,心中暗暗感叹这位聂公子还真是好心机啊!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骂了一声废物就能逃过这么一大劫,啧啧啧,实在是智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