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烈日,高悬于空,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南陵国的百姓们不畏酷暑,正热火朝天地修建着各式各样的建筑物。而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们,也终于在这里找到了一份能填饱肚子的工作。
站在屋内,透过窗户望向外面忙碌的景象,南陵国屈一指的米商老板不禁皱起眉头,轻声问道:“你说,那些医师们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到来呢?”
一旁的老管家赶忙答道:“老爷,依我看,最多不出半年时间,这些建筑就能完工了。”
听到这话,老爷深深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唉,我这晕厥之症已经困扰我多年,始终无法治愈。真希望这次能有位医术高明的医师出现啊!”
这时,身着桃粉色衣裙的大小姐走了过来,安慰道:“爹爹,您别太担心啦。王医师不是说过嘛,这只是因为您年纪大了,身体自然会有些小毛病,算不上什么大碍的。”
老爷却摇了摇头,摆手说道:“不对,你看看陈盛,他可不也是跟我一样的年纪,怎么人家就没这毛病呢?”
老管家陈盛连忙附和道:“是啊,老爷,您最近的病情似乎越严重了。”
与此同时,司马府内,二公子正端坐在书房之中,运笔如飞,笔走龙蛇。片刻后,他搁下笔,抬头对身旁的人说道:“焕儿,最近的医师大典即将举行。你也该抓紧时间,寻得一位令你满意的师傅才是。”
二公子缓缓地从房门走出,他身着一件绿竹刺绣的丝绸衣物,那柔软的质地透露出一种华贵之感。
“我不明白,大哥为何能够征战沙场,而我却只能在后方默默无闻。”二公子谭夙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和委屈。
司马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语重心长地说:“儿子啊,这可是天大的福气。日后你们两兄弟相互照应,我也就可以安心了。”
然而,谭夙夜并不领情,他激动地喊道:“爹,你就是偏心大哥,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司马闻言,不禁怒上心来,他大声回应道:“你好好问问你自己,我究竟偏心的是谁!”说完,司马便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一旁的小厮见状,赶忙上前劝诫道:“少爷,老爷这是为您好啊。战场之上,生死难料,稍有不慎便可能丧命。出入沙场历经数次生死考验,实在是太危险了。”
谭夙夜听后,更是气愤不已,他反驳道:“你懂得什么!我乃司马家的儿子,理应驰骋疆场,奋勇杀敌,方显男儿本色!谁稀罕去当个无用的医师!”
小厮夜明虽然内心十分尊崇医师这个职业,但对于老爷的决定,他也是打心底里支持的。
灵堂之内,一名年仅十五岁的男子静静地跪在那里。他的皮肤水嫩光滑,模样楚楚可怜,五官柔和俊美,然而此刻,他的眼神却异常坚毅,头上还戴着一条洁白的头巾。
“三叔,父亲死了。您的目标达到了。”
三叔打着笑脸:“好侄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也是心疼你父亲才花重金请的医师,怎么是我的不对。”
“三叔,你自己心里有数。那个医师是医师还是个假扮的。”
二姑此刻才姗姗赶来:“我的大哥,你怎么走了呀!”
朱如柏不禁想笑,眼睛里多是冷酷:“你们都是为了家产来的。我怎么会不知!”
三叔:“侄儿,你这话不对,我怎么可能为了我的家产。”
二姑突然不哭了,她瞪大眼睛看着三叔:“三弟,你说什么!”
三叔从怀里掏出一份遗嘱,在二姑面前晃了晃:“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大哥的房子和田地都赠予我了,至于他的铺子也归我所有。喏,这里还有十两银子,是留给侄儿的。毕竟侄儿还没成亲呢,按照朱家的规矩,得靠自己打拼才行。”
朱如柏听完后心如死灰,他一言不地回到家中。第二天清晨,当家人现他时,他已经不在房间里了。经过一番寻找,人们才得知朱如柏竟然连夜遁入空门,削为僧。
……
希阳路过一家寺庙,看到里面香火鼎盛,善男信女们络绎不绝。他正好有些饿了,便在附近的一个小摊上坐下,要了一碗馄饨。正当他埋头吃馄饨的时候,听到旁边一桌的人正在谈论着什么。
“你们听说最近的医师大典了吗?”其中一个人说道。
“当然听说了,现在各地的医师都纷纷赶来咱们这儿住店呢,谁能不知道啊。”另一个人回答道。
希阳一边吃着馄饨,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这次的丞相可真是大方啊。”有人感慨道。
希阳吃完最后一口馄饨,付了四文钱给摊主,然后牵起落霞的手,向附近的药店走去。他想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药材可以购买。
走进药店,希阳迎面碰到了一个卖药的小和尚。只见那小和尚右手挂着一串佛串,正和店主讨价还价。
“施主,这些药可否再便宜一些?”小和尚一脸诚恳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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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不行,我们这药已经是最便宜的了。再便宜我们就吃不起饭了。”
朱如柏:“可我钱不够。”
掌柜:“去去去,吃不起就别买,最近真晦气。”
朱如柏只好退出去。
恰巧碰见吸引我,希阳也双手合十表示敬意:“小师傅满脸愁容,可是有什么事?”
朱如柏:“施主,可知这附近有便宜的药店否?”
希阳:“初来贵地,不知。”
朱如柏:“打扰了,告辞。”
希阳看着朱如柏洗得白的衣服不禁感叹:“如今边疆战事,僧人的香火必定不如盛世,只是连药材钱都不够了吗?”
客人插嘴:“你是不知道,这附近的药都被买断了。”
希阳:“那个大户人家?”
客人转动手中的珠串:“军中之人,看样子来头不小。”
希阳:“看来战役并非如同表象所见。”
客人:“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割地而起的皇怎么比得上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