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看起来,被鱼鱼吃得死死的。
时间推移到了十点,终于睡饱了的余歌起床,洗漱完,拉开门,一只软白的团子顺着门倒入她的眼皮底下。
圆溜溜茶色眼眸对上黑色眼眸,躺在地上的张道清眨眨眼,开口道:“日安,余学姐。”
只是被人开了个玩笑,张道清便莫名固执于称呼余歌为学姐,执着地跟随余歌,追随她的脚步。
她在幼儿园待的是三班,张道清入学,也一定要进三班,同时班级老师也必须是教授余歌的原班人马。
问候完,男孩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站起身,一板一眼地致歉;“对不起余学姐,我失礼了。”
余歌随手摸了摸他的头,软软黑在手掌下,触感良好。
余歌安抚几句,走下楼,坐上车。
接下来,她从舞蹈室找出了粘腻小茶团,书房里挖出黑心白汤圆,射击场中揪出辣乎乎的火爆丸子,顺手拉过路上闻讯而来的两只小可爱,带着一群人到了客厅坐下。
和荀宜光打完招呼,余歌坐下。
刚坐好,纪宴极其自然地坐到余歌身边,展开一本书:“余,这是我上次说的那本书,我有点看不懂。“
李颐跳脚,上手直接抢过那本书,扔到一边,拿枪指着纪宴,命令道:“当谁都跟你一样,生日还要劳累鱼鱼,快点让开,我给鱼鱼玩我新做出来的武器。”
纪宴笑意不变,眼底一冷,跳下沙:“李颐少爷是特意在生日这天惹事来了?”
余歌看着两人,要上前阻止,谁料,趁着两人干上的功夫,一只茶团子爬上沙,挪到余歌身边,软腻腻地抱住余歌的胳膊。
“余姐姐,他们不乖,罚他们回家。”
一旁的张道清默默去捡起那本书,用丝帕擦了擦,放到桌上。
荀宜光挡在李颐和纪宴中间,冷淡道:“请不要在余家闹事。”
余歌还看着那边,下一刻,有一份精美早餐摆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余歌转头,漂亮得不似凡人的少年系着围裙,面上是温柔和煦的笑,背后是温和不刺眼的日光,为他增添一抹区别于旁人的璀璨风采。
宋静深:精心找的角度,色诱t!
宋静深温温一笑,极其自然道:“睡醒啦?没有吵到你吧?我刚煮的面,快点吃。”
活脱脱的温柔人夫样。
比余歌更快的,是另一边迅猛拿起筷子的端过面的方池。
宋静深笑意一滞,眼眸微冷,转头望过去,白乎乎的小茶团已经拿起筷子,声音甜腻腻地说道:“谢谢宋大哥,我还没吃早餐呢。”
宋静深:谁管你?
方池:老东西,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
宋静深微笑道:“没事,方家物资贫乏可以向宋家求救,我回去就让管家送一批大米过去,救救急。”
方池像是不懂般,眨眨眼睛,扭头问余歌:“余姐姐,宋大哥是在骂我饿死鬼还是乞丐啊?”
方叙兰看不下去,轻拍一下方池:“吃。”
说完,她对宋静深点点头:“抱歉,阿池年幼顽皮,请你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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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歌像是得救一般,立即开口:“上次的事情我们才说到一半吧?”
方叙兰沉静眼眸扫过客厅,会意应话:“是的,我有头绪了,要不要听一听?”
余歌立即应下,旁边几人当即要跟上,被沈颜毫不客气地拦下,呵斥道:“我们女人商讨大事,你们几个男儿家家的,少掺和……。”
她没说完,余歌就已经扭头拽上她,一溜烟跑了。
她是要改变他们的思想,但没想给自己搞童养夫、结娃娃亲啊!
拉着方叙兰两人走到亭子里,里面已经有侍者提前准备好了点心和茶水。
余歌坐下,边听着方叙兰讲着,边吃着杏仁饼。
沈颜在一边拿着一块饼干扔着玩。
余歌听她讲完,才喝了一口茶,开口说:“你觉得这样更能选拔出人才吗?”
“其实要选拔出能干活的人才很简单,考试就好了,就像我们平时一样,大家一起考,贵族考,平民也考。”
“平民也考?”方叙兰皱眉,“母亲说了,绝对不能对平民放开考试。”
“为什么不可以?”余歌问道。
方叙兰冷静道:“他们是贪婪的蛀虫,会分夺争抢我们辛苦积累下来的财富。”
“小贵族就不会了吗?”余歌反问,“对于我们站到最高的人来说,平民和小贵族,有什么区别?”
“他们都是在我们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