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她也就算了,为什么都不来看她一眼,她现在连身厚衣服都没有,她不会冻死在去西北的路上吧?
说起这个,汪母也一脸怨气。
“老汪,爹,你们究竟惹到谁了?还有他们是怎么把那些要命的东西塞你们书房密室和暗格里去的,你们就一点想不起来吗?”
她都这么大年龄了,哪能受得了下放住牛棚的苦。
其实她心里觉得十有八九是夏栀栀干得,这死丫头片子别提多诡异了,打人厉害就算了,还能封住她的嘴。
当时部队分开审问时,她真的好想把夏栀栀供出去,可是她的嘴就是不听她话,和夏栀栀沾点边的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急得她直抽自己嘴巴。
搞得部队审问她的那些人以为她被吓疯了,连忙把她送去军医院看精神科医生。
后来实在没办法,想拿笔写下来吧。
可是手也不受她控制,只要有关夏栀栀的,就直接来了个鬼画符。
当时直接给汪母整崩溃了,又开始疯狂扇自己嘴巴,疯狂拍桌子。
亖嘴,亖手,没一个受她控制的!
汪父不知道汪母心中所想,他痛苦的抓着头。
“我不知道,这几年我掺和了不少次落井下石的事,得罪的人可不少,我也想不到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这么害我。”
其实不止汪父,汪母这个势利眼这几年也得罪了不少一朝跌入谷底的人。
这些人很多都是有海外关系,祖上是地主之类的,罪名可比他们疑似通敌叛国轻多了,只本人被下放了。
他们的妻子只要带着孩子脱离关系,就能免除下放命运。
汪父觉得是自己当初踩这些人踩的太狠,引得这些人留在京市的媳妇孩子,或者朋友记恨。
这才遭了报复。
“报应,都是报应。”
汪老爷子不知想到了什么,更是脸色灰白,生无可恋,不住呢喃‘报应’。
汪云峰大哥大姐离得远,没听到汪老爷子这话,心里只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父母,一天天就知道得罪人。
连累的他们不止丢了工作,还成了坏分子,被媳妇丈夫离婚,跟着父母下放。
尤其是汪云峰大姐,她紧了紧自己身边的两个孩子,不止恨自己是汪家人,更恨薄情寡义的丈夫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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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离婚也就算了,竟然连孩子都不愿意要……
汪家人各自忧愁怨恨着,根本没人管已经打起来的男女主。
军区大院,傅家
栀栀一回去,就摒弃之前的腼腆模样,歪倒在床上指使傅行云赶紧给她烧水,沾了一身酒气,臭烘烘的,她要马上洗澡!
等人的空档,她又觉得嘴巴太空,想吃点东西。
于是——
“傅行云,我想吃牛肉干!”
“傅行云,我又想吃苹果了,去给我洗一个过来!”
“傅行云,我渴,想喝麦乳精!”
“……”
一时间,傅行云被栀栀指使得团团转。
傅母看着楼上楼下来回跑的儿子,还乐滋滋的傻儿子,这个心疼。
“行云,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过来休息会儿,别忙活了。”
傅行云脚步没停,“妈,我不累,栀栀还等着洗澡呢,你和爸早点休息吧,今晚别准备我和栀栀的饭了。”
说完,扛着一个新做的大浴桶往楼上走去。
傅母听得老脸一红。
这死孩子,什么话都敢往外秃噜,没见他大嫂二嫂都在这儿坐着呢。
傅二嫂瞅着小叔子对媳妇的体贴样,没忍住酸道:
“妈,你看三弟妹,才刚嫁进来原形毕露了。
也不知道下来和咱们坐着聊会儿,一回来就钻屋里。
这一会儿功夫,瞧把小弟给使唤的,回到家连口气都没喘,一直楼上楼下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