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啪”的一下从外面打开,alpha从外面冲进来扫视着客厅寻找闫母,在看到闫母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妈?”
闫浔仔细的扫视着闫母的外露的皮肤以及面容,这…看起来也不像是生病了?
“跪下!”
闫母满含怒气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余音绕梁。
在场的三个男人肩膀一缩,闫浔更是腿一软直接跪下了。
剩下两个大男人简直不忍直视,这也太怂了!
许是闫母太过了解自己的儿子,就在闫浔的正下方摆放着一个搓衣板。
感受到膝盖处传来的疼痛闫浔额头的青筋跳起,他妈真是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
坐在沙发上的闫父和闫斓听到骨肉撞在搓衣板上的声音牙根一酸,后悔为什么有觉不睡非要出来看闫浔的热闹。
闫母看着玄关跪得老实巴交的闫浔就气,“你知不知道你犯什么错了?”
闫浔:“……”
他不太知道闫母是想和他算什么账,此时也不敢暴露自己。
“呵!你真是好样的,结婚第二天就把人家oga丢在家里,我和你爸就是这样叫你做人的吗?你对得起谁?”
闫浔低着头不说话,他也知道这件事确实是他做错了。
“我错了。”
◎第一次◎
“别,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我就不该好心让你结婚,我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和小煜结婚?”
客厅内一时寂静。
“我愿意的。”
“说大点声。”闫母的眉头终于有些舒展了,总算还有救。
“我愿意娶谢璟煜的。”这次闫浔是卯足了劲说出来的,剩下的两个alpha:
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
“这婚是你自愿结的,看了你爸和你哥你就应该知道一个alpha应该怎么样对自己的oga,别整天学那些恶心人的事。”
“知道了。”
“好了,现在也不早了赶紧回家哄一下小煜,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我就打断你的腿!”
嘶~
闫浔自己的次卧想要洗个澡然后去找oga道歉,没想到在他正在上楼的时候忽然听见上方房间里面传来一些耐人寻味的声音。
闫浔的神情变得微妙,放在扶手上的手尴尬不已。他本能的觉得这种事不应该听,于是悄悄的离开了房门回到客厅。
他定定的看着面前新鲜的花束,那个房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他之前睡的次卧。
所以为什么oga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干这种事?
啊啊啊啊。
过了半个小时房间里的声音没有是好的停止,甚至有些愈演愈烈。闫浔坐立难安,脸上也染上红晕。
要不是他没有发现陌生的信息素和声音,他都要以为自己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