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偏执、……
“喻独活?”
喻凌霄看着眼前跪趴在地板上的喻独活,伸出手扣在了他的腰肢。
“喻凌霄?”
喻独活确实没有想到喻凌霄会在这个时候还清醒着,他刚想要直起身,就发现被喻凌霄扼住,摁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他太过震惊,直接喊了喻凌霄的名字,没有装出一副又甜又茶的模样讨乖地喊喻凌霄哥哥。
“嗯,你来干什么。”
喻凌霄没有放开喻独活的意思,掌下那细微的反抗被他一只手就轻易控制住了。
他垂下眼睫,掌底那人的腰肢细细收成一束,薄薄一层的肌肉线条流畅下塌,仿佛要挣脱的脆弱蝴蝶骨突出。单薄白皙的背部中间,微微凹陷的脊柱平添了几分欲色。
“我来……”
喻独活咬着牙,又试着挣扎了几下,发现他这么努力不过是徒劳。
喻凌霄什么东西。
跟山芎一个德行,没事这么大劲儿干什么。
“来做什么。”
喻凌霄等半天没等到喻独活的回复,又不紧不慢地淡然问道。
喻独活下塌的腰肢被迫在喻凌霄的扼制下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得动弹,他脊背发酸,恨不得把喻凌霄的手掰烂。
他当然不能说他是来栽赃嫁祸喻凌霄的,同时也不能让喻凌霄发现他藏在床下的那几截戒指碎片。
就在喻独活发难时,喻凌霄催命般的话语又幽幽地传来,“怎么了?是床底有什么东西吗?”
喻独活心中猛地一震,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让它不自觉间飘向床底的戒指。
得快点儿找个借口,把喻凌霄的注意力转移。
喻独活眼波流转,他轻咳了几声,竭力保持着平静,“没有,我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喻凌霄出声打断了喻独活的单薄的解释,他的手扣得更用力。感受到掌底绷紧的皮肉,他眼底闪过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是床底有你掉落了的东西吗?不用着急,我叫人来一下。”
他说着,就要伸手往床下探。
喻独活急得贝齿张合,恨恨地咬住了口腔里的嫩肉。
“不用了,没有掉东西,谢谢哥哥,你可真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他说出的这话绝对不带一分正面夸赞的意味,满含隐隐的嘲讽。
喻凌霄却好像没有听出来一样,继续往床底探去。
“凌霄哥哥,真的没有东西。”
喻独活情急之下摁住了喻凌霄的手臂,“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东西的。”
他本来就跪趴在地,被喻凌霄单手扼住腰。又这样把手抬了起来,向上抓住喻凌霄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