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刑向寒更觉得难过。
甚至有些后悔。
明明已经警告过自己无数次。
分明这两年都忍过来了。
为什么临了还是会方寸大乱。
“对不起。”刑向寒定在原处,一只手狠狠掐住另一只的虎口。
他的医生曾经告诉他,这样可以快速冷静下来。
“但是你让我远离你,这一点我做不到。”后面这句话刑向寒用了点力气,睨着他:“也不可能做到。”
他这句像一鞭子抽在岑帆身上。
岑帆没再看他。
回过头,快速朝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到了楼栋底下。
两个电梯都显示在二十几层。
岑帆回头看了眼楼栋外,走进旁边的安全通道口。
一口气爬上十七楼!
回了屋子。
他气喘吁吁,快速从里面把门反锁上。
jecky应该已经被他父亲接走,家里只有大花守在门口,听到动静后跑过来,在他脚踝的地方盘成一团。
岑帆先低头看了会,又一下把蜷缩在脚边的大猫抱起来。
端着一起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大花这个体格早就不情愿一直被抱着了,意思两下后就从人身上下来,紧挨着他大腿旁边窝下。
岑帆往后靠靠,手背紧贴住自己的眼皮。
回想起刚才那个人,对待他没有两年前的强迫,全都是一副低姿态,好像做这些只是为了要他一个同意。
这样的刑向寒让岑帆更加无力招架。
也更加难缠。
但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可能再跑了。
手机里。
除了几个刑向寒的电话,还有jecky发来的消息。
[j:帆。]
[j:你和刚才那个人是uple么。]
岑帆低头给人回消息。
按照文字输入,把华夏语转成他们那边的文字。
[岑:不是。]
[岑:一路顺风,到了d国跟我说一声,东西我会邮寄过去给你。]
还没等发过去,jecky又回了条消息。
[j:我刚想起来,咱们之前在灵山采风的时候,我好像见过他。]
岑帆一怔。
灵山
[岑:你确定么?]
[j:对,一次是在画廊门口,还有一次,我不太记得了。]
[j:不过帆,我年轻,性格比他好多了,就不能考虑考虑我嘛]
jecky一根筋的个性。
刚才的事没多往内里去,心里还惦记着让岑帆答应他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