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真的工作了吗?酷拉皮卡陷入对自?己记忆力的怀疑中?他茫然地拿起地上的纸,不知不觉中又进入工作状态。就这么反反复复,酷拉皮卡完全找不到机会做回那个会忧郁地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默默流泪的美少年。
酷拉皮卡已经进化了,他是酷·一天就睡三?小时·拉·能同?时和三?个部门的人对话·皮·可以左右手一起写字·卡。
不上班就不用?下?班,不回家就不要出门。酷拉皮卡曾经觉得流星街民风彪悍、子民深不可测,需要谨慎对待。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怎么会看不出这群人隐藏在外表下?那颗纯真的心,他们都是需要自?己悉心呵护的人啊——
署名?啊!署名?!你们这群白痴,日期格式要教?几次才?能懂,再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就把名?字换给狗吧!
酷拉皮卡愤怒地将眼前的文件撕碎,他手速飞快,如弹奏野蜂飞舞般上下?摇摆,左右交叉。惊人!由于领地没有购置碎纸机,他居然以一己之力,处理了无数张废纸。起初,酷拉皮卡将训练融入碎纸,争取工作训练两不误,但在他将三?把刀砍的卷刃之后?,他就放弃了实用?工具。祭出自?己的双手,化作人型碎纸机。
又是一次漂亮的垃圾处理,纸张如冬日的初雪向下?飘落,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让我们来?看看评委的打分。荷莱理所应当地给了十分!因为这本来?是她自?己的工作,她还有什么资格挑剔!
哦?没想到向来?对工作严苛的派克诺妲也给出了十分!看来?她对这位新同?事是满意极了呀!
派克诺妲同?情地看向酷拉皮卡:倒霉孩子,怎么就给荷莱抓到了呢?
酷拉皮卡麻木地放下?双手,忙里偷闲中喝了一口茶,犹记得自?己好?像是要来?做什么事情的。他恍惚地张开嘴……
“为什么不买碎纸机?”
“咳咳……其实原来?买过的,喏,就在你屁股底下?。”荷莱唯唯诺诺地指了一下?。
酷拉皮卡奇怪地站起来?看着自?己的“凳子”,被一块红布盖着,不是很大,是他自?己从旁边搬来?坐的。本来?是要给酷拉皮卡安排一张正常的椅子,可是桌子都用?来?堆东西了,他只能蹲在旁边的矮茶几旁边,这个“凳子”高度正好?。
酷拉皮卡把布掀开一看,是一团看不出形状的废铁,至少他是不能从中看出原本碎纸机的样子。
荷莱对手指:“就……它卡住不动了嘛,我以为敲一敲就会好?,一不小心力气用?大了。”
酷拉皮卡:“……那为什么不再买一个。”
派克诺妲干咳了一声:“第二个是我弄坏的,不怪她。你的凳子其实是两台碎纸机的合成体。”
酷拉皮卡:它们落到你们手上可真是糟了老?罪了!
“荷主任!外面有个人在门口骂你。”负责和门口的快快联络的通信员跑进来?说。
荷莱:“骂我?叫我名?字了?”
通信员:“对啊,骂的可难听?了,我们怕影响不好?先把他的嘴堵上,绑了放在门外了,您要不要见?见??”
“带过来?吧,小心是念能力者,叫几个身手好?的,把他身上的东西都去干净了带过来?。”
“好?嘞。”
派克诺妲:“你认识的人?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荷莱将抽屉里的武器放进口袋里:“不是,所以很奇怪,能找到这里叫出我名?字的,我却不认识,不知道是敌是友,有什么目的。”
过了好?一会,一个紫色长?发,赤条条的男人被堵住嘴巴,绑住双手,由四个魁梧的大汉分别拎着四肢,抬进了办事处。其中一人非常熟练地将人绑在椅子上,红绳形成了一种不可描述的样式。
荷莱:……眼睛疼。
不用?去的这么干净啊!这种地方这么实诚干什么!这下?也不用?分辨是敌是友了,这眼神?一看就要杀了她啊!
通信员嘿嘿一笑向荷莱邀功:“人给您送来?了啊,荷主任。怕碍了您的眼就给他留了条内裤,不用?担心,他身上的危险物品都在这了。”
她谢谢你想得这么周到!
“您猜怎么着,这孙子真他爹的狡猾,要不是我留个心眼翻了他内裤,就错过里面的那颗雷了!”通讯员拿起一颗手榴弹炫耀。
放下?,快放下?,去洗手啊!不过怎么真有人在□□藏雷,你究竟是什么成分!
酷拉皮卡黑着脸捂住荷莱的眼睛,三?言两语将这几个好?心的傻子打发了。
荷莱按下?他的手:“没事,他跟个白斩鸡似的,没什么好?看的。”
闻言紫发男人更加愤怒,被堵着嘴不能阻止他发出“唔唔”声,虽然听?不懂,但不难看出他在骂人。
荷莱心疼派克诺妲每次搜索记忆后?精神?不好?,非必要不让她上。不过也不用?荷莱自?己问,多?少现在要注意一点逼格了,哪好?随便开口,这不还有酷拉皮卡呢,他那么好?看的小脸不笑的时候也挺唬人的。
“安静。”酷拉皮卡将刀尖抵住紫发男人的喉咙,“等?会我会让你说话,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如果多?说一个字,我就刺穿你的喉咙。”
面对威胁,紫发男人没有恐惧,反而安安静静地看着酷拉皮卡突然笑了。
面对挑衅一样的笑容,酷拉皮卡心态很好?:“你是谁?”
紫发男人直勾勾地盯着荷莱:“作为我的忠实听?众,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