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一眼认出:“妈妈,这是傅叔叔的车车呢!”
越苏淡淡嗯了声,收回目光。
“走吧。”
楼下有滑滑梯,还能带要要去玩一会儿。
只是还没走进小区,男人从车上下来,径直朝着她走来。
越苏眉眼冷淡看着他,刚想开口刺他两句,便落入了他的怀中。
傅西烬双臂环抱住她,微微颤抖着,不断收紧。
他身上带着一丝冷冽的消毒水味道,让越苏不自觉皱起眉头。
她微微用力,推了他一下。
“起开。”
男人纹丝不动,勒得她骨头隐隐作痛,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
“苏苏。”
越苏后背一僵,仿佛落入了一个黑暗的空洞,埋藏在深处的记忆突然生动起来。
“你的小名呢?”
“不算小名吧,我爸爸妈妈都喊我苏苏。”
因为她名字是双字,大家基本直接喊越苏。
只有极为亲近的家人,才会喊叠字。
无数次缠绵的深夜,在他们拥有彼此的潮湿中,他都会伏在她耳旁。
嗓音裹挟着欲望的低沉,喊了一遍又一遍。
“苏苏,苏苏……”
越苏闭上眼,心脏好似被人用力撞了下,疼得她愈发清醒。
感受到颈间的濡湿,她咬着牙关,神色沉下。
“放开。”
傅西烬不动。
她冷笑着伸出手,对着他后背伤处用力捶了下去。
男人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
“傅西烬,放手,我最后说一次。”她声音紧绷。
全程在一旁看着的韩司,突然后背发凉。
越苏是个狠人呐。
“时总,我们傅总之前说要去非洲投资产业,您帮着劝一劝呗。”
时肆挑眉,“什么产业?”
韩司战战兢兢道:“马戏团。”
时肆:“?”
韩司咽了咽口水,“傅总要送我去非洲驯猴,您看我还有救吗?”
时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