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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挣脱他的怀抱退了出去。
只留身后呆愣的李松年在原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原本如死灰般的眼睛渐渐有了神采,亮得惊人。
他的曼玉愿意重新接纳他了!
他要赶紧回去,早些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好来见她。
……
三天后。
徐志成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审批单,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深圳的土地项目要去岭南签字?算了,曼玉跟我一起过去吧。”
赵曼玉心头猛地一跳,她没想到短短两月的时间自己又要回到那个不美好的地方去了。
车上,徐志成皱眉沉思,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赵曼玉没忍住问:“老板,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都郁闷一路了。”
徐志成这才看向她,摸着下巴沉思。
“你说前几天那块地他为什么会给我,明明宴会上他更中意我的对家,不会是这块地里有古墓,他想让我赔的血本无归?”
赵曼玉神色莫名地看了眼自己的老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的老板虽然慧眼如炬,决策英明。
但他有一个很大的毛病——喜欢纠结,尤其是喜欢在事后纠结。
不过能想出这片地下有古墓也是难得一遇的奇人。
为了防止徐志成继续猜想下去,赵曼玉回答了他。
“因为对家在李……先生的酒里下了药,品行不端的人拿着土地也是浪费,不能给他们带去收益,所以才被放弃的。”
徐志成点点头,然后像是反应过来似的:“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李松年和她说的,他怕她认为他是个滥用职权徇私舞弊的人,所以和她解释得格外清楚。
就连厕所里那个女孩也是对家派来的。
他们用商场上的手段对付李松年只会适得其反。
但是这些她不能说,她笑着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
好在徐志成也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
两人相安无事地到了岭南。
直到走上熟悉的林荫小道,赵曼玉才发现原来徐志成说的‘签字’是指到部队签字。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部队那么大,也不一定会遇上那些不讲道理的人……
刚这样想着,一道尖锐刻薄的嗓音响起:“赵曼玉你个贱人!你怎么敢在外面养野男人!”
伴随着这道声音的还有身后巨大的力道。
赵曼玉毫无防备,被一把推到地上。
掌心和粗粝的石子地摩擦,擦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就连膝盖裤腿也不可避免。
“你穿成这样妖娆的样子给谁看?偷偷摸摸离家出走三个多月原来是去外面养姘头去了,你把松年放在那里?”
李松霞她拳头和巴掌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痛得钻心。
偏偏李松霞常年在家干农活,力气比寻常人都要大上不少,她抓着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李松霞打她。
李松霞一边打一边说着‘贱人婊子’之类的不堪入耳的话。
徐志成这个时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连忙上前把两人拉开。
可惜在城市里养尊处优惯了的徐志成哪里是李松霞的对手。
不仅没救下赵曼玉自己身上反而还添了几道伤。
但是多亏徐志成这一打岔,赵曼玉才得以从地上起来。
她忍着疼拍了拍手里的沙砾,捡起地上的红砖拿在手里。
李松霞看见她手里的红砖瞬间哑了火,嘴上却还是不饶人。
“我……我可告诉你,这里可是大院,你要是打伤了我可没有你好果子吃!”
赵曼玉掂着手里的红砖,冷下了脸。
“李松霞,从前我敬你是长辈才处处忍让,结果却换来你变本加厉的欺辱,你和孙莲两个人四处散播我的谣言,害得我在大院里举步维艰。”
“现在我离婚了,你还和疯狗一样见着我就咬,这回我把你告到上头可就不是‘家事’了。”
李松霞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你……你少威胁我!我弟弟可是团长,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