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婉从绵绵那出来,想着时间尚早,就把车开到了医院,借看妈妈的名义,正好可以去打长效避孕针。
她把车开到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后,还没走几步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捂住了嘴巴,强行拖上了车,几个强壯的男人手脚麻利的把她绑了起来,嘴巴也被堵上了,最后还给战婉套上了黑色的套头,战婉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了,眼前一片漆黑,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很快车子就驶离了停车场,开了一段路后,车子就开始颠簸起来,很明显是不平整的小路。
车子一路颠簸着,战婉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自已被带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有什么目的。恐惧在她心中蔓延开来,但她努力让自已保持冷静。
过了许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战婉被人粗暴地拽下车,她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她听到周围有一些模糊的声响,似乎有人在交谈,但又无法听清内容。
接着,她被人推着向前走。走了一段路后,她被带到一个破旧的房子里,头上的头套,被猛地扯下,几个彪形大汉就站在她跟前,一脸猥琐地盯着她看,她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简陋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紧闭的门。
战婉试图挣脱绳子,但那些人绑得太结实,她根本无法动弹。
其中脸上有个刀疤的男人,上前解开了战婉身上的绳子,拉下了那堵在嘴里的布料,笑得一脸淫邪“哎呦这妞长得不错,哥几个我们今天有福了”。
说着就用那大掌去扯战婉身上的衣服,战婉害怕得连连后退,忙用双手护住自已,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你们应该知道我是战廷萧的妹妹吧,你们要多少钱,我哥都会给你们的,只要你们放了我。”
身前的刀疤男冷笑出声,“钱的事就不劳你操心,已经有人打给我们了,至于战家的钱,我们可不敢要,我们怕拿了没命花,你放心我们不会伤你性命,只是想要你陪我们哥几个玩玩”。
不要钱,也不要她的命,那看来是想毁了她,战婉心想她平时也没有和人结仇怨,除了温馨,就是最近被她压了一头的韩雪,她心里有了判断,说道“是温家对吗”她想韩雪应该没有那么按捺不住,这这么快向她下手,那也太明显了,所以除了韩雪只有温家里,至从上次订婚宴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温曦了,因为上次订婚宴上的风波,温家的颜面尽失?公司股票也连续跌了好几天,损失不少。
另一个男人有点按耐不住了,手已经开始拉住战婉的腿,开始向上摸去,刀疤男也开始来扯女人的衣服,嘴里还说道“已经都到了这一步,问那多也没用,劝你还是配合一点,可以少受点罪,我们哥几个会轻点的,”
战婉现在有点绝望了,凭车子颠簸的时间来看,估计这地方非常偏僻,肯定远离了市区,她想即使今天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了。
心里突然就涌起一股恨意,对战廷萧的恨,要不是他在订婚宴上闹那么一出,温家也不至于这般恨她,想要毁了她。
战婉做着最后的挣扎说道:“我劝你们不要为了钱把命搭上,只怕你们有命挣,没命花,我哥迟早是会知道的,到时候你们一个个的肯定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其中一个男人淫笑道:“你在我们这装什么纯情,江城谁人不知,你跟他两的丑事,今天把我们哥几个伺候爽了,可以让你少遭点罪,”
战婉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觉得如果被这些人糟践了,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那些男人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移,令她感觉无比的恶心,可她又挣脱不开,她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当中,无力反抗,就在她准备认命了的时候。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枪响,随后有温热的液体飞溅到她脸上,身上的男人开始痛苦的哀嚎起来。
战婉怔愣在当场脑子一片空白。
厉锦天迈着大步而来,他眼神冷峻,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那几个彪形大汉惊恐地看着他,有的甚至想夺门而逃。厉锦用枪口,对准那些试图逃跑的人,冷声道:“谁敢再动一下试试!”
战婉呆呆地看着厉锦天,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感激。厉锦天走到她身边,轻轻地将她扶起,脱下自已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然后声线冷冽地对着刀疤男说道:“刀子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的人”。
刀疤男当场吓得腿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一脸错愕地道:“厉总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她不是战廷萧的女人吗”?是温家给钱请我们这帮兄弟来糟蹋她的…
厉锦天爷不想跟他这种人多说废话,丢下一句,把他们那玩意儿都给废了,就示意属下去处理了,他弯腰抱起战婉就往外走去。
后面不断传来哀嚎声,和求饶声,厉总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把,我要是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就算借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呀…厉总开恩呀…厉总…
车内战婉还没有从这场意外中缓过神来,一双小手紧紧拽着身上的西服外套,脸上满是惶恐。
厉锦天将她抱置在大腿上坐好,拧开一瓶水,用纸巾打湿,小心翼翼地帮她檫去脸上的血渍,然后伸手欲拿开她身上的外套,查看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战婉却像个受惊的小鹿,用手死死护住身前的衣服不放。
男人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不怕不怕了,乖放手,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战婉还是不肯松手,男人也没有再勉强。
回到市区后,厉锦天直接将战婉带到了自已的私人住处。请来了医生为战婉检查身体,确定她只是受到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后,才要医生离去。战婉坐在沙发上,仍然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