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咱这激将法还挺有用。”季未意手拿地图,在竹林里穿梭,像小老鼠带耗子,带一窝。
麦金道出一语真相:“你是怕死的不清楚啊。”
“不是,我只是怕这道道咱不懂,不得拉个垫背的,你没看人家那盗墓的都一伙人一伙人的。”
“虽然咱这阵仗不如人家,但多少是不是有了点底气,有了个神算子。”
麦金一脸狐疑的看向了东躲西藏的耗子:“确定?我看这是瞎窜子。”
就差匍匐前进了。
嵇伏做贼似的左右乱窜,他哪干过这营生,顶多给人看看手相,骗点香油钱,跑也跑不掉。
再看看小宝。
小宝高兴的像春游,嘴里还唱着歌来。
哎呀,这兔崽子都想打死他。
“小宝,我刚想起来,咱家的老母猪好像要下崽子了,告诉我,非要我给接生,你瞧着玩意。”嵇伏边扯话,手边想着拉小宝的手。
小宝躲在季未意的腿后,死活不愿意,自己怎么能放过这次玩的机会呢。
“小宝,爷给你做好吃的,走走走回家。”
刮来一阵凉风,嵇伏浑身像触电一样抖了,这地儿去不得,他咬牙切齿的冲小宝笑着,一脸的褶子别提多吓人,笑比哭还难看。
小宝躲着看到爷爷一张丑脸,吓得直得瑟,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要,爷爷你就是害怕,还说男人要当个男子汉呢。”
“你就是个娘娘腔。”小宝又补了一句。
“你这死孩子,别让我撸起袖子打你,一,二,三,回不回去?”嵇伏气急败坏地吼他,拿出了长辈的强迫的压制感,不听话就棍棒伺候。
小宝此时更硬气了,伸长脖子,将脸凑过去:“你打,你要是敢打我,我就不认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了他稚嫩的脸上,虽然不疼,但脑子里只剩下了几个字,爷爷打自己了。
爷爷不疼他了。
小宝被打懵了。
眼睛里蒙着水雾。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扯着嗓子的嚎,声音哭的大声,愣是没掉一滴眼泪。
季未意听到小孩哭,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揉开了,她像是老母鸡护小崽子似的说教:“孩子再不对,你也不能打孩子吧,孩子是祖国的花朵。”
嵇伏从地上捡起了一枝竹根,:“我现在就要辣手摧花,什么祖国的花?他顶多是个泡在坛子里的黄瓜苗。”
今个非要打他一顿,解解乏。
“哥哥,打小孩了,我要报j。”小宝在竹林里躲避爷爷的追打,一不小心脚下踩空,身子跌落到了悬空,手在慌忙之际抓住了竹子。
嵇伏眼看孙子有危险,立马扔下了手里的东西,刚想把小宝拉上来,身子趴着的地方出现了塌陷,手顺带把季未意也拉了下来。
麦金摔下来的瞬间手还在摇手机,手臂被一只手抓住,只听砰的一声,全带下来了。
他只知道自己是那个最倒霉的,明明站的是安全区域,非要拉着一块,真的要气死了。
眼睛是睁开的,可周围却是什么都看不到,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睁眼瞎了,张开手臂摸索,只能慢慢的扶墙走。
季未意扶着半边屁股,一瘸一拐的扶墙,漆黑一片,耳边附带着嘀嗒声,
屁股好疼。
尾椎会不会摔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