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渊平时喜欢用体力运动放松自已,但偶尔的时候也愿意听听传统戏曲,毕竟小的时候,他也常常被老家主带到自家的戏楼,长大了也变成了一种爱好。
南柯倒是可有可无,他在水乡出生,暑假在农村老家玩耍的时候,常常有当地的戏曲演出队下乡表演。
“好啊,叫上沈逸辰他俩。”
想起最近发奋图强,都要熬出黑眼圈的小可怜,南柯同情不已,正好请他听曲看戏放松放松。
“行吧,沈秀,你让人去请一下少主夫妻俩。”
沈时渊对于南柯的要求,一般都会同意,反正蠢儿子也轻松不了几天了。
“好的,家主。”
不用继续陪着夫人下棋,沈秀心里松了一口气。
沈家的戏楼,沿用好几百年了,有彩绘藻井,两侧更有宫灯悬挂,雕栏画栋,很是华丽。
戏台上,伴随着激昂的演奏,锦绣帘幕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精美的布景。
身穿华服浓妆艳抹的演员们粉墨登场,唱念做打,样样精湛。
一折曲目过后,演奏变得缠绵细腻,又有装扮素雅,唱腔婉转悠扬的演员上场。
自从南柯来了沈家以后,也在不知不觉地改变沈家,从前这戏台上可是只表演豪迈华丽的戏曲。
而现在,在沈时渊的宠溺下,南方的戏曲也登上了这戏台,供南柯听曲看戏。
戏台对面的观众台上,沈时渊和南柯一桌,沈逸辰和白霖玉一桌。桌子上还摆着各色糕点和茶水。
一开始听戏,南柯他们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听着听着就发现了异样。
怎么今天唱的都是棒打鸳鸯的戏码,点戏目的沈时渊又受什么刺激了。
“怎么了?”
沈时渊察觉到南柯的眼神,淡淡地问道。
怎么了,这是不是应该我们问你。
南柯没有直说,肢体表达出来的意思却非常明白。
“哦,突然想听罢了。”
沈时渊笑了笑,没和南柯说起许明宇找他的事。
有什么可说的呢,反正不管有没有人反对,他和南柯之间都不会有分开的一天。
像戏剧里被迫分开的,都是因为自身实力不够强大。
沈时渊看着这些戏剧中被拆散的情侣,有着非常奇妙的优越感。
没有得到答案的南柯,只当沈时渊突发奇想,想要听听细腻的感情戏剧。陪客沈逸辰夫妻俩更没资格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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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了吗,明宇。”
韩熠霆用毛巾给伴侣擦了擦脸,问得格外小心。
“熠霆,你说沈家那人到底把舅舅当成什么,玩物还是恋人。”
许明宇抓着伴侣的袖子,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自已的伴侣,想要得到确切的答案。
韩熠霆没想到伴侣和沈家主谈过后,会有这样的疑问。
“那你得告诉我,你们谈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