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不怕跟你们侯府拼命,最好祈祷我爹娘的死跟你们没关系!”
“姜氏,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婆母动手,我不会放过你的!”杜氏犹不自知,依旧想威胁姜时愿。
姜时愿轻轻说了句,“你试试呗!”
说罢,她将杜氏猛地推进棺材里。
杜氏吓得屁滚尿流,“救命!”
“哈哈哈!”姜时愿看着杜氏那副贪生怕死的模样,大笑出来。
“姜时愿,你谋害侯府夫人,不得好死!来人,拿下姜时愿,送应天府去!”
杨承霏同样看不清形势,还在那里鬼叫。
“轮到你了!”姜时愿含笑看着杨承霏。
姜时愿的脸上、身上都染着血。
灵堂幽暗,她又站在棺材边上。
在白幡的映衬下,笑容格外渗人。
杨承霏头皮发麻,下意识后退几步。
“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姜时愿嘿嘿一笑,倏地欺身而上,抓着杨承霏往棺材那一摔。
杨承霏惨叫出来。
“霏儿。”杜氏尖叫。
姜时愿捞起棺材旁边的哭丧棒,照着杨承霏打下去。
靠着原主供养重新过上奢靡的生活,到头来却送原主一碗毒药!
永安侯还没出现。
那个老东西她也不会放过。
而且杨承霄大概率是诈死,跟着心上人双宿双飞了。
没关系,这个寡妇她当定了,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杨承霏鬼哭狼嚎。
从小到大,她在永安侯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怕磕一下,也被人捧在手里哄,什么时候挨过这样的打?
杜氏这一刻母爱爆发,死死护着杨承霏。
姜时愿扔了哭丧棒,嗤笑一声。
灵堂里的下人同样没躲过姜时愿的毒打。
她大闹灵堂,不过两刻钟,灵堂已经乱得不像话。
姜时愿看着满地呻吟的姜家人,微微勾唇,“谁要是敢往外告,我就让谁家破人亡!
烂命一条,看看是我先死,还是先拉你们当垫背!”
“少夫人饶命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下人砰砰磕头。
这样的姜时愿,谁不害怕?
就连杜氏和杨承霏也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先前多趾高气昂啊!
看,这种人就得好好治。
姜时愿走到杜氏跟前,薅着她头发往后一扯,冷冰冰说道:“花着我的银子,还敢对我下毒?”
“姜、姜氏,等、等侯爷回来,要、要你好看!”杜氏还抱着一丝希望。
“是吗?我等着!”姜时愿拍拍她的脸,松开了她,随后吩咐下人,“把这里给我收拾干净了,记住你们的月例是谁给的银子!”
侯府的下人赶紧爬起来,忍着痛意收拾灵堂。
不消多时,就收拾干净了。
姜时愿搬了一张凳子坐在灵堂正中,等永安侯杨修文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