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别中了。
余烬心想,沈少爷的一辈子比听几曲子划算,她以前不听曲儿,也一样好好活着。
但要是没了沈宴笙,她可能会失眠好一阵子。
余烬听杜若讲过。
酒后乱性纯属胡扯,男人喝醉以后是没法做那种事的。
反正用不上,她当时没细问,也不知道是怎么个不行法,到底是站不起来,还是躺不下去呢?
“在想什么?”沈宴笙身上沾着酒气,没在电梯里抱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想你今天喝了多少酒。”
电梯里很亮。
沈宴笙喝酒不上脸,只是眼眸里染着醉意,缱绻温柔,闻言轻而浅的摇头。
“阿烬,觉得你没说实话。”
“爱信不信。”
余烬扭头,从镜子现他一直盯着自己。
明明什么都没做。
甚至连皮肤也没碰到。
但沈宴笙眼神专注,藏不住的湿热情绪一点点向外蔓延,无形中润湿她的裙摆,勾勒出腰间窈窕曲线,蛮不讲理地流连于皮肤上久久不散。
浴室里水声响起。
薄荷味漱口水辛辣刺激,余烬不太喜欢。
她鼻尖挂着水珠,软嫩的唇瓣张开,很快被沈宴笙吻了个彻底。
两个人太熟悉就是这样,弱点全部掌握在对方手里,稍微撩拨一下,便一不可收拾。
余烬贴着瓷砖,一阵阵地颤抖,湿漉漉的长贴在背上,遮住精致单薄的蝴蝶骨,像即将融化的奶油。
太久了。
沈宴笙短暂地停了两秒,玩味她浸了蜜糖的嗓音,亲昵地磨蹭着亲吻,将余烬所有表情尽收眼底。
在浴室的好处是不会弄脏床单。
所有东西被水一冲,就什么都没有了,除了彼此身上留下的痕迹。
余烬累得睁不开眼,体力消耗彻底。
临睡前又想起杜若的话。
那套理论不适合用在沈宴笙身上,他明明很行,除了时间比以前更久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影响。
余烬一整晚都没做梦。
第二天沈宴笙起床时,她迷糊着睁开眼,声音若有似无,“去哪儿?”
“上班。”
沈宴笙不比余烬,对公司放任不管,上任以来露面次数两只手能数过来。
“别睡太久。”他低头吻了吻鼻尖,“我做完早饭才出门,阿烬起来吃完再补觉。”
“不想吃。”
余烬在困意中挣扎,翻身抱住被子,凌乱的睡衣里露出一截细腰。
沈宴笙伸手捏了一把,柔声哄道:“不行。”
“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大脑长期缺乏营养,以后会得老年痴呆。”
“……”
余烬凭感觉伸腿踢他,因为没睁眼,所以踢空了。
“五分钟。”她任性地说,“等你做好饭再来喊我。”
房门轻轻关上。
沈宴笙不在乎迟到,反正没人敢扣他工资,有条不紊地在厨房里熬着皮蛋瘦肉粥。
包子跟烧麦都是杨姨在家里做好送来的。
上笼蒸一下就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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