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说:“他是?装的,他知道你是?oga。”
“哥哥出?了好多汗,眼睛也湿了,我帮哥哥擦擦,哥哥的药我吃了好难受,哥哥想看腿吗?”郁迟眨了下眼,沾血的指腹拭去温许时眼上的,不知道是?不是?被热的汗。
温许时一直都知道这条鱼长得很好看,但今天,这张脸似乎又?多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带着引诱性质的alpha信息素缓慢而坚定地?覆在温许时的后?颈。
陌生的颤栗从泛红的腺体弥漫,温许时本该是?生气的,但这股气刚冒头就被郁迟可怜的声调无情掐灭。
“哥哥今晚都不常说话,哥哥对我有芥蒂,我不开心,哥哥哄哄我,我好难受。”
在alpha信息素的攻势下,温许时已经?全?然忘记他是?要叫人来把鱼关禁闭的。
鼻尖被人轻轻蹭了下,又?不留情面的离去,温许时咽着发干的喉咙,只觉得脑子被这条鱼呼出?的热气烧坏了。
他哑着声说:“看看腿。”
郁迟闷闷笑了声,炙热的目光下移,温许时紧闭着唇,他的唇形很好看,薄厚适中,兴许是?身体不好,唇色是?淡淡的。
“哥哥想怎么?看?鲛人的腿部线条很漂亮,哥哥要摸摸看吗?”郁迟虚揽着温许时的背,始终跟他隔着些距离。
温许时没错过他眼神,周围的信息素太香了,不止有郁迟的,还有他的。
混杂着梅子酒的木质香闻起来会醉人,他知道郁迟在撩拨他。
温小?公爵从小?到大都不知道什么?叫忍耐,他想要的从来都是?人家?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的。
他扔开抑制颈环,一手搭着玻璃沿,一手按着郁迟的后?脑,柔顺的银发从指缝溢出?,“腿,长出?来。”
郁迟眉尾轻挑,语气是?一贯的可怜:“哥哥想……”
温许时压下他的头,闭眼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唇,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这条鱼的脸太晃眼了。
唇上的触感湿软,他能感觉到郁迟的僵硬,他张嘴轻咬着他的下唇,命令道:
“茭珠,给我。”
就在他以为?这条鱼会一如既往地?乖巧时,郁迟一把把他抱下水,忽然的悬空致使温许时倒抽一口凉气。
等?他反应过来时,腰部往下都已经?没入水面,蓝色的鱼尾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垫在他脚下。
要掉不掉的恐惧让温许时抓紧郁迟的手臂,半张的唇被人含在嘴里,属于alpha的信息素正源源不断的侵入。
惊恐地?梅子酒迫切想要寻求一个支点,一个能让他站稳的支点,他偏头想避开郁迟的唇舌,可惜撕开乖巧外?表的alpha表现出?了以往都没有的强硬。
贴在身前的alpha烫的吓人,身后?的玻璃墙却冷的让人心颤,越来越浓的信息素几乎攫取了温许时身体仅存的氧气。
炙热的木质香顺着泛红的腺体钻进oga血肉,挑着躁动?的梅子酒相互弥漫,共同沉沦。
温许时眼睫颤动?,泛起涟漪的水波一股接一股的推向即将溺亡在与alpha信息素狂欢的oga。
在意识即将沉迷前,他隐约听见郁迟说:“哥哥可以帮帮我吗?”
“我只有哥哥,哥哥帮我。”
温许时蹙着眉,浑身都冒着热气,脑子混沌,他花费了好长时间都没能解郁迟的意思。
耳边混杂着喘息的声调可怜的要命,他们唇齿相依,共同沉沦在欲望的漩涡里。
“哥哥……”
温许时埋藏在胸腔之下的心脏一抽,揽在后?腰上的手借着水流轻易就挤进衣摆。
温许时甚至能感觉到那只手借着遮挡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游走。
名为?智的琴弦断在郁迟带着他碰上坚硬的鳞片的瞬间,他很轻微地?点了下头。
蓝色的鱼鳞坚硬湿滑,和其他地?方的鱼鳍不一样的是?,温许时手下的是?滚烫的,带着纹路的。
他靠在郁迟肩上,微仰着头,舌尖发痛,带着淡淡的铁锈味。
他听见郁迟说:“哥哥的手好漂亮。”
易感期
温许时的脑子彻底炸了,手下?湿滑的鳞片半张,带着危险的讯号致使温许时指尖发颤,鼻尖灼人的木质香徒然翻涌。
“哥哥,可以给我?一点安抚信息素吗?就一点点。”郁迟轻咬着他,嗓音刻意?被他压低,落在温许时耳边就只剩下?撒娇似的气音。
温许时皱着眉,兴许是因为热,透着薄红的鼻梁冒着细碎的汗,连带着靠近右眼那?颗小痣都染上了几分鲜活。
他艰难地撇开头,半张脸埋进郁迟的颈窝,胸膛剧烈地起伏,出口的声音听着有些飘:“闭嘴。”
他甚至想着等他出去了,一定要把鱼宰了。
郁迟垂头从上至下?吻掉他脸上的细汗,额角,眉心,眼睫,鼻梁,再到那?颗晃眼的小痣……
“哥哥,我?想要信息素,给我?,好不好。”郁迟蹭着温许时的下?唇,带着委屈,带着撒娇,带着祈求。
温许时呼吸轻颤,被汗打湿的长睫微张,郁迟银发滴落的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过锁骨,流进湿透的衣领,温许时掌心发痛,以至于出口的话语气也不见得有多好:“那?你想着吧。”
alpha兴奋地信息素浓郁呛人,顺着oga泛红的腺体肆无忌惮的挤进薄薄的皮肤表层,勾着挑着,礼貌地等待紧咬牙关的oga自己松口。
温许时不好过也不让郁迟好过,手下?用力,食指发狠的去扣郁迟凸起的倒刺。
腰上传来一阵闷痛,温许时被吃痛的人鱼紧紧抱在怀里,耳边是带着哭腔的纵容:“哥哥轻点,别玩坏了。”